天快亮時,陛下發現小妻子有蘇醒的跡象,卻看到自己做完惡行的證據依然殘留在小妻子紅腫的雙唇上,為了不惹怒小妻子,陛下忙指尖運起,輕輕的糅按著小妻子的唇,好不容易將證據銷毀,陛下隻專注與小妻子的紅唇,卻忘了關注小妻子,於是他正要收回手時,鳳獨舞已經醒了,正睜著漆黑嫵媚的鳳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指尖還在鳳獨舞唇瓣上壓著,水鏡月頓時覺得一股麻酥的感覺從那帶有魔力的唇瓣傳到了他的指尖,直襲他的心口,猛然將手縮了回來,然後泰然自若的道:“你醒了?”
“嗯~~”不知道是不是剛睡醒的緣故,鳳獨舞的聲音有些慵懶和魅惑。
綿綿軟軟的聲音傳到水鏡月的耳裏,讓心尖的那一陣酥麻直接遊走到了他的全身,偏偏這個時候,小女人的錦被下滑,被他貼心除去外袍,隻剩純白褻衣的小女人,領口打開,隨便一望就能看到那貼身小依勾勒的飽滿弧度,也不知道小女人是不是故意,竟然單手支起腦袋,胸前的衣襟開合更大,就連小依都有點波動,水鏡月隻覺得一點白花花的起伏晃花了他的眼,頓時覺得一股熱氣從體內奔騰而出,湧上他的鼻息,旋即似有火熱的液體從鼻子裏流了出來。
“噗哈哈哈……”
鳳獨舞的確醒來看到水鏡月在輕柔的撫弄她的唇瓣,自然不知道水鏡月是在消滅證據,但是看到水鏡月似受了驚的小兔子因為被她發現而縮回了手,就起了心思逗弄,她完全沒有想到隻是稍稍露了點胸,連點都沒有露,就把水鏡月逗得流了鼻血,於是很無情的爆笑出聲。
水鏡月看到流出了血跡,頓時耳根子都紅了,偏偏這個小女人竟然還笑的那麼瘋,讓陛下很傷麵子,於是陛下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撲了上去,將笑成一團的女人壓在身下。
“你是故意的麼?”
水鏡月的紫眸顏色加深,眼中似乎有一頭困獸幾欲掙脫牢籠奔騰出來,他低魅的聲音格外的沙啞暗沉,熱乎乎的氣息噴在鳳獨舞的肩上,隔著一層衣料,鳳獨舞也覺得肩膀被灼傷。
如此不妙的情勢鳳獨舞自然舉白旗:“沒有,沒有,我沒有。”
一連三個沒有,足可見小女人的心虛,陛下沒有再說什麼,抓住小女人亂晃的手,一手扣住她兩個手腕高舉過頭頂,唇輕柔的落下,在她的唇瓣上淺酌了一番,見到小女子並不排斥他的觸碰,眸子就更加濃鬱了,唇瓣緩緩落下,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到鎖骨,最後到肩頭,咬著她的褻衣沿著光滑的肩膀往下拉。
眼看著就要見到一方嬌軟時,外麵響起了小太子清脆的聲音:“娘親,快起床了,天都亮了半個時辰了。”
小太子是很清楚母親的作息習慣的,往日這個時候除非母親元氣耗損極大,否則絕不會這個時候還沒有醒,見母親遲遲沒有出現,忘了母親與父皇在一起的小太子有點擔心,於是在門外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讓鳳獨舞瞬間清醒,一把就將欲求不滿的水鏡月給推開,忙對外麵的兒子道:“娘親洗漱過後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