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你還懂得關心我這個哥哥,也不枉我犧牲一回。”鳳洹的目光有些自嘲,但更多的是暖意,伸手抓住鳳獨舞的手,目光不舍而又疼惜,“妹妹,日後哥哥就不能守在你身側,也不能在侍孝與爹娘膝下,你要替哥哥好生照顧爹娘,哥哥來生還坐你的哥哥。”
“三少爺,不好了,相府被禦林軍包圍了,木統領所要緝拿您。”就在這時回廊出傳來了一聲疾呼。
“蠢貨!”鳳獨舞低咒了一聲,就朝著院子外飛奔出去。
走到正院,就看到祖父與手持長劍身著鎧甲的男子對持。
“相爺,木奇也是奉命行事,貴府三少爺刺殺懷王,至懷王身亡,聖上震怒之下隻讓木奇緝拿三少爺,已經是對相府恩重如山,相爺還要攔人,豈不是寒了聖上的心?”
“懷王死了?”鳳獨舞就那麼走到木奇的麵前,她麵無表情,絕色的容顏有一股子說出的淩然,令人不敢抬頭直視她。
木奇近乎本能的低下了頭:“鳳五小姐,懷王已歿。”
“帶我去看看他,他定然沒有死。”鳳獨舞的口吻近乎命令。
“是……”木奇潛意識的要應卻猛然醒了神,咬住舌尖來保持清醒,“鳳五小姐莫要為難卑職,卑職沒有這個職權。”
“你沒有?”鳳獨舞冷笑,“懷王的死訊傳到宮中之時,你就趕來,懷王的遺體由不得你們隨意觸碰,那麼定然就在王府,你身為禦林軍統領,沒有這個職權?你當我是三歲小娃,今日你若帶我去見了懷王,定然會立下大功一件,你若不帶,那你就試試你能不能從我眼皮底下帶走我哥哥!”
鳳獨舞的話擲地有聲,字字敲入木奇的心口,再看到鳳家的架勢,指不定就要鬧大,不如先帶走這位,也不怕鳳洹跑了!
“五小姐請。”木奇讓出了。
出了相府已經有機靈的下人準備了轎子,鳳獨舞看都沒有看一眼,走到一個禦林軍副將的麵前,冷聲命令:“下馬!”
那副將渾身一震,立刻翻身下馬,把韁繩恭恭敬敬的遞給鳳獨舞,鳳獨舞抓住韁繩,一個敏捷的翻閱,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她已經身子挺拔的坐在了馬匹上,拉著韁繩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木統領:“帶路。”
木統領回過神,調轉馬頭就朝著懷王府而去,鳳獨舞一騎絕塵驚呆了送出府門的鳳家諸人,相府和懷王府並不遠,鳳獨舞到時,懷王府已經掛起了白布,連門前的燈籠都換成了白色,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無數的哭嚎聲,而這些哭嚎聲都因為鳳獨舞走過而全部停止,那絕色的容顏,羞煞天地萬物,令人神魂盡失,忘了一切。
鳳獨舞走到懷王的棺木之前,伸手就將已經放在棺中的懷王拎了出來,那麼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拎小雞似的一隻手被鳳獨舞拎了出來,驚得守在一旁的人都忘了嗬斥,個個長大了嘴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