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早已知曉答案了不是。”侯靖坐起身。
“是衡陽宗?”鳳獨舞頓時臉色不好了。
她其實祈禱會是九劍宗,因為衡陽宗乃是迦南第一宗,宗門之中有十個帝君,最可怕的是他們的背後還牽扯著上三天的一大勢力,衡陽君殿!
“是衡陽宗。”侯靖點了點頭。
“我們得想法子出去,不能留在這裏與他們耗費時間。”鳳獨舞果斷得想出對策。
衡陽宗的實力可謂除去上三天在迦南一手遮天,一個近千年的大門派,其中有多少能人異士,有多少法寶手段,實在是沒有接觸過的鳳獨舞難以預料。
“不用急,最多五日,我們就可以離開。”侯靖十分的悠閑。
“為何?”鳳獨舞疑惑。
“我師父在三個月前從迦葉深海之中取出了一個冰玉珊瑚,是用以鎮住南葉國運,三個月前我師父察覺到了南葉一個月之內帝都將會有大禍,所以需要冰玉珊瑚鎮守煞氣,這可是關乎南葉的生死存亡,算算日子最多五日冰玉珊瑚就會運入天奇城,倒是他們就算要戒嚴也不敢不放行冰玉珊瑚。”侯靖笑眯眯的說著。
“我們需要混入他們的人群之中?”鳳獨舞的心定了定。
“我會和師兄聯係上,我們躲在你的空間貼著冰玉珊瑚就好,押送冰玉珊瑚的人數隻能減不能增。”侯靖說道。
“你早就有了主意,所以故意看我著急是麼?”鳳獨舞冷睨這侯靖,又問道,“你那日出去打聽消息,怎麼就被幽王給逮住了?”
鳳獨舞的皇讓侯靖的臉色沉了下去,他呆呆的仰望天空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的一個下屬覺得跟著我這個主子前途無光,所以另尋了出路。”
侯靖說的婉轉,但是鳳獨舞卻是讀懂了,侯靖打聽消息少不得要用自己建立的情報組織,而他辛辛苦苦一手提拔出來的情報組織重要人員貼上了幽王這顆大樹,所以侯靖落網,侯靖的目光那麼的落寞。
“那你是沒有打聽出來什麼了?”鳳獨舞輕輕的轉移話題,“也無妨,知道與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差別。”
不管那人是為著什麼而來,她的靈魂沒有覺醒之前,這世間除了瓔瓔再也不會有人能夠將她認出,而她隻需要把瓔瓔藏好,就不會暴露身份。
“誰說我沒有打聽出來。”侯靖叫起來,“我是那麼沒有用的人嗎?如同我這般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俊美男人,豈會這點能耐都沒有?”
“你如果沒有這麼一大段洋洋灑灑的溢美自戀之詞,我或許還會信你幾分。”鳳獨舞沒好氣的掃了某人一眼。
“咳咳。”厚臉皮的侯靖也難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幽幽的看著鳳獨舞笑嘻嘻道,“這事兒啊,你要問旁人,旁人肯定不知曉可是問我就問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