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東西本皇或許顧及,但於皇後而已多多益善。”水鏡月輕笑著,目光溫柔的看了鳳獨舞一眼。
簡烙聞言,雖然想不到其中緣由,但是既然水鏡月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不能小氣,於是回頭低聲吩咐站在他身後的侍從。
很快鳳獨舞的麵前又多了一大盤清月果,看得鳳獨舞食指大動,笑眯眯的對著簡烙道:“多謝簡家主。”
“娘娘若食之無害,要多少都不是問題。”簡烙也很大方。
他有大方的資本,這種果子在這個島上才有,每三年結一次果,一結就是一個島,而且這個果子的神奇就在果子不摘永遠不會腐爛,一直鮮亮的掛在樹上,唯有摘到的地方才需要三年從新開花結果。
“簡家主可否贈本宮一顆樹苗?”鳳獨舞妙目一轉,這東西真的是說不出的好吃,原本昏昏欲睡的她,吃了這東西頓時就清醒了。
“這……”簡烙遲疑了一下才道,“娘娘,不是老夫不願相贈,而是這樹出了這個島便會枯榮。”
這話簡烙沒有欺騙鳳獨舞,其他幾家可都是眼饞他這清月果,甚至他們與其他幾家聯姻,清月果都成了聘禮之中必不可少的東西,他也曾贈送過樹苗給其他幾家,但是都還沒有送至家中,就枯萎了。
“不是本宮不信簡家主之言,而是本宮素來是一個固執之人,若非親身經曆,絕不甘心,簡家主若是不為難,本宮便厚顏向簡家主要上一顆樹苗。”鳳獨舞其實不是一個貪吃的人,尤其是在對方明顯有求於他們的情況下,她更不會主動開口向對方索要什麼,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吃清月果,好像她味蕾有了自主的意識一般,就是吃不夠。
好在她是純陰之體,要是常人的體質,這清月果一整個下肚隻怕修為不穩,更好的是她有空間,將樹種在空間應該能夠存活。
“娘娘說哪裏話,老夫這就派人去準備,待到娘娘離去之日,隻當將清月果樹奉上。”一顆樹對於簡烙而言,還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這是一個小插曲,隨後晚宴就順利的進行,鳳獨舞原本以為簡烙會在宴會上透個底,即便是不說出所求,也應該暗示一番。可是簡烙沒有,隻言片語都沒有,好像真的隻是許久沒有遇到客人一般熱情的招待了她和水鏡月,晚宴結束之後,依然親自將水鏡月和鳳獨舞送回屋裏。
“鏡月,這簡家主非一般人物。”鳳獨舞也不得不感歎,這簡烙的心思很沉很穩,不管是不是因為事情還沒有到火燒眉毛的地步,但是簡烙這一份沉穩,若是真要對付的話,隻怕不容易,尤其水鏡月還有傷在身的情況下。
“鳳兒,你莫要把事情想得這般遭。”水鏡月將妻子攬入懷中,輕聲的安慰,“或許他們所求於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便是他們所求真的艱難,我也可以不應,他們既然用了這樣的態度,自然不想與我們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