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鳳獨舞依然沒有醒來,這日已經是第五日,無論水鏡月和小太子還有瓔瓔如何輪番刺激,都無法激得鳳獨舞有絲毫情緒暴動,水鏡月越來越得煩躁與狂暴。
“鳳兒,害你如此的是我,應當受罰的也是我。”水鏡月的目光透露著一股子死寂。
他驀然伸手攤在掌心,金色的元靈在他的掌心凝出一個水晶球,靈元有些瘋狂的飆動,驀然那靈元之中就出現了一條金色的空形虛影。
“父皇(皇弟)不要!”
在小太子和敖亦萱的驚叫之下,水鏡月驀然一用力,掌心的靈元被他如同捏碎了玻璃一般爆破,而那元靈之中的龍也爆破,隨之而來的是水鏡月一大口血噴了出來。
“皇弟,你怎可如此!”敖亦萱又驚又怒,她大步上前,滿目責難的看著水鏡月。
那是龍魂啊,人有三魂七魄,龍族亦然,他就這麼輕易的毀去自己的一魂,傷的是龍根,而且他原本就受了傷的龍根才剛剛被霊焰補足,尚且還未痊愈……
水鏡月卻毫不在乎,他的目光依然落在鳳獨舞的身上,伸手將鳳獨舞臉上不慎濺上去的一滴抹去:“皇姐,鳳兒她最是心疼我,若我有事她定然會感應得到。”
水鏡月的一句話將敖亦萱堵得無法開口,她也曾為情所困,她是明白水鏡月現在的辦法,縱然不讚同,可是敖亦萱不知道如何阻止。
“陛下,殿下,公主白虎族白淵求見。”這時守在外麵的人站在寢殿之外跪著稟報。
“讓他進來。”說話的是小太子。
隨著白淵一道來的還有侯靖,白淵一進來就跪在水鏡月的麵前,麵色萬分的凝重:“陛下,臣下感覺到主子的神魂被封印。”
“你說什麼!”水鏡月聞言霍然起身,目光陰鷙的盯著白淵。
“陛下,就在適才,臣下清楚的感覺到主子的神魂在掙紮。”白淵再說了一遍。
白淵在隨鳳獨舞離開之前就與鳳獨舞簽下了主仆之契,因為神魂契約,所以鳳獨舞的神魂若是有掙紮,白淵極容易感應到。
“殿下,主子的神魂的確有掙紮。”被鳳獨舞鎖在空間的骨頭也大喊著。
因為在鳳獨舞的空間內,所以他很早就發現了,可是他喊了千百遍外麵卻聽不到,被鳳獨舞鎖住的空間,他們根本無法與外麵交流,好在水鏡月方才那一次自殘徹底的牽動了鳳獨舞的神魂,致使在外麵的白淵終於發現了。
小太子依然沒有聽到骨頭的喊聲,但是他相信白淵。
“鳳兒一直與本皇在一起,何時被人封印?”鳳獨舞幾乎與他們寸步不離,絕無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封印了神魂。
“皇弟,秦槫可是診斷出弟妹是神魂自鎖。”敖亦萱蹙眉,忙對她身後的侍婢道,“去將秦槫叫來。”
“不如先讓我看看可好。”侯靖心裏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若有都沒有說謊的話,那麼鳳獨舞就隻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