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水鏡月廣袖一拂,金色的靈元飛擊而出,將那些雪花擊碎,帶著他身體熱度的廣袖飄回來,蓋住了鳳獨舞的手。
“鏡月……”
“換一隻手。”水鏡月如是道。
鳳獨舞也看到了剛才的行事,那一大片的雪花如同吸血鬼一樣朝著她湧來,這才意識到剛剛那隻蝴蝶在她的掌心留下了一個小紅點,那小紅點還滲透著點點血,看來她的血液真的對這東西吸引力極大,聽從水鏡月的話,鳳獨舞從新換了一隻手伸出去。
沒有傷口的手對那些雪花沒有任何吸引力,它們依然順著它們該有的速度和方向飄落,兩片雪花幾乎同時落在了鳳獨舞的掌心之上,紛紛變成了透明的蝴蝶,水鏡月的手極快,蝴蝶透明的翅膀都還沒有沾到血,隻是身子變成了豔紅色,就被水鏡月的元靈給包裹住。
鳳獨舞連忙從空間取出一個寒玉罐,遞到水鏡月的麵前,水鏡月將兩隻蝴蝶丟到了寒玉罐之中。蓋好寒玉罐,將之扔進空間,鳳獨舞抬頭對水鏡月道:“鏡月,你可否帶著我飛到上空,我想看看這雪到底覆蓋了多少地方。”
她雖然元靈被封,但是飛躍還是不成問題,問題出在她現在必須和水鏡月時刻貼在一起,否者她就會覺得冷,刻骨的冷。
水鏡月沒有說話,而是長臂攔住鳳獨舞的腰身,廣袖輕拂間,將雪花拂開,抱著她飛躍而上,懸浮在半空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傀儡術或者幻術的緣故,在半空鳳獨舞竟然是能夠看到一片片厚厚的寒霧,更本看到不到下方的景色,水鏡月指尖渡著金色的靈元,在虛空畫了一個複雜的印,將金印壓下,一片寒霧便散開了去,鳳獨舞的視力依然極好,而水鏡月也極度配合她,幾乎是她看到哪裏,水鏡月的印就將寒霧擴開到哪裏。
“隻有帝都,看來他們打著擒賊先擒王的主意。”這場雪剛剛斷於帝都城外的荒郊,“也或許他們沒有那個能力控製更多的人。”
所以選擇了最有力的人,整個權利帝國強大修煉者聚集的帝都。
“侯靖,可有辦法克製這傀儡術?”回到屋內,鳳獨舞問道。
“我方才也在想,這個恐怕要問我師父。”侯靖伸手抓了抓頭發,有些羞愧的說道,“便是我知曉如何對陣傀儡術,也沒有那個修為與施術之人對抗,你可能夠推算到施術之人在何處?”
“我方才算了算,具體的位置沒有算到,但是大致應該在皇宮。”鳳獨舞去看雪,侯靖就已經推算過。
“在皇宮?”鳳獨舞往向迦葉帝國那繚繞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巍峨皇宮,黛眉蹙了蹙,“我記得迦葉和南葉兩大帝國的皇宮都是兩位聖君選址而建,其地理位置得天獨厚,每一個宮殿甚至每一個雕像的建築都極其的講究,形成一個聚靈大陣的同時,也形成了一個牢不可破的防禦大陣,他竟然選擇在皇宮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