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說中了心思,裴昊沒有再開口。
琉天君卻頓了頓懶洋洋的說道:“看在你伺候本天君舒服的份兒上,你把你手中的信物交給本天君,本天君幫你一把又何妨?”
“玉已經……碎了。”
“碎了就碎了,本天君自然有法子,交出來便是!”琉天君不耐煩道。
鳳獨舞聞言卻是猛然一驚,一顆心頓時就提了起來,她距離他們如此之近,他們會不會馬上就發現她?裏麵一直沒有聲音在傳來,卻有靈元在波動,鳳獨舞知道這定然是琉天君在施術,心開始砰砰直跳。
水鏡月伸手抓住了她有些顫抖冰冷的小手,輕聲安慰道:“別怕,我早已經讓人為你隱遁術,若是他全盛時期也許費心一個月倒是能夠發現你的行蹤,可如今就是搭上他自己的小命,也對你做不了手腳。”
水鏡月的話讓鳳獨舞很信服,輕輕舒了一口氣。
果然,裏麵很快就傳來琉天君詫異之聲:“咦,本天君竟然尋不到她的蹤跡!”
“沒有蹤跡?難道她已經隕落了?”裴昊的聲音格外的激動。
鳳獨舞冷冷一笑,看來這個人是無時無刻不盼望著她死!
“沒有隕落,你的仇人可是龍皇的寶,舍了一個玄靈長老護體,要對付她,隻能等到本天君修為恢複。”
“水鏡月……”鳳獨舞沒有想到保護她的代價這麼大。
“不必擔心,那位玄靈族太長老已經到了大限之期。”水鏡月對鳳獨舞道。
鳳獨舞的睫毛顫了顫,卻沒有說話,她知道就算是那位太長老真的到了大限之期,他最後想做的事情必然是為玄靈族做貢獻,水鏡月攔截了他,肯定是許了足夠多的好處,他才會這樣做。
雖然,她總是說他們是夫妻,是一體,是不應該計較彼此的付出,可是鳳獨舞還是有些為水鏡月難過,因為水鏡月為她犧牲了太多太多,多的她根本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很多未知的付出。
可是,鳳獨舞也不想去問,而是沒有必要問,問了也沒有什麼意義,水鏡月對她的情意,她早已經心知肚明。沉默著緊緊抓住水鏡月的手,鳳獨舞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任由心湖泛濫,柔軟的忽略清甜而又溫暖的將她整顆心包裹。
水鏡月也沒有說再說話,而是反握住鳳獨舞的手。
這時,裏麵似乎鬧得不歡快,琉天君冷哼一聲,就甩袖出了來,而被他拎出來的還有裴昊,雖然裴昊有些衣衫不整,但是卻如同一隻無力反抗的小雞仔一般,被琉天君拎著,原本俊美的臉滿是陰鬱之色,格外的猙獰,讓人看著就不願靠近。
鳳獨舞和水鏡月自然跟著琉天君,卻看到琉天君將裴昊扔在大殿,然後不知道施了什麼術,裴昊沒有服下任何丹藥,就變得和琉天君一模一樣,琉天君冷冷瞥了他一眼,就變成了裴昊的模樣,離開了琉天殿,看著他們這麼熟門熟路。鳳獨舞知道應該不是第一次,看來這個琉天君真的很有本事,竟然可以將活人弄進來,而且開能夠自由離開幽冥鬼蜮,這樣的人不可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