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月緊接著追了上去,兩人在夜空之中化作了兩顆星,最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你到底打的什麼注意?”設下結界,炎燁問道。
“九大帝。”水鏡月言簡意賅的點了三個字,而後又道,“方才我與鳳兒去尋龍珠時,龍珠先一步被長天空的人尋到。”
簡單的一句話,炎燁立刻明白了水鏡月的意思:“說說除了長天空,會有幾方人趁此投向我?”
投向他,也就是投向夏侯儀。水鏡月這樣一舉動,明顯是告訴九大帝,他不會讓九大帝獨善其身,順他者昌,逆他者亡。九大帝無論無如何都得拿出一個態度,玩曖昧最後隻會兩邊不討好。
現在,是水鏡月和夏侯儀還沒有正式對決的時候,現在投靠,才能夠立功,等到那一方已經將另一方擊敗再表明態度就晚了。
“是我主動出擊,應該不少。”水鏡月淡聲道,“這些人也未必是有意與龍族作對,也未必是不看好龍族,應該是被我的態度所逼,就煩你操勞分辨一番。”
“你何時這般優柔寡斷了?”炎燁揚眉。
“九大帝的領域過大,就如同迦南,我們不能夠殺了兩國之帝,而直接插手迦南的一切事物,隻能怪讓迦南兩帝成為我們的人。對付九大帝也隻能如此,能夠施恩又何必斬殺?”水鏡月淺淺一笑,想到了小妻子對他說的話,“真正的統治者,就算是在實力為尊的時代,也不能靠著實力壓製一切,統治需要懷柔,需要恩威並施,才能長久穩固。”
炎燁的眼睛閃了閃,這話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說得,也隻有她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她的心永遠保留著一份絕對的仁愛。
“我明白了,一會兒你帶走普靈花,我剛剛看到普靈花並非一朵。”炎燁道,“應該有三朵,你當心。”
“鳳兒有天河之水,就算是三十朵也傷不了我,更何況我並非人類。”水鏡月道。
水鏡月卻不知道他開口閉口都是的小妻子,在他們兩個飛身而上準備演戲的時候,已經因為無聊,而離開了原地。
反正普靈花有了炎燁的吩咐,宗鷲幾人也不敢動,她在空間裏突然感覺到遠方有一股與空間遙相呼應的元靈湧動,於是就飛了過去。而與她一樣有感應的正是體質特殊的了越,他感覺到了元靈的波動眼睛閃了閃便開口道:“既然聖君已經吩咐了,留在這裏也無意義,我在雲海霧穀走走,看看能不能夠碰到其他機緣突破修為。”
了越是天君巔峰的修為,他的話天衣無縫,雖然他們都知道了越的體質特殊,一定是感應到了什麼才會如此,可既然是了越先發現,也就沒有必要非要相爭,更何況他們已經是神君,了越能夠用得上的,他們未必能夠用得上,若是如同普靈花這等至寶,自然不會無聲無息,所以兩人都沒有要跟著上去的意思。
於是了越就這麼緊緊慢了鳳獨舞一步朝著同一個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