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月和鳳獨舞先去的自然是青海,青海是一片青色的海域,在天界,天宮之外。青海的風景格外的秀麗,四處都是青峰聳立,青海的人也以青色為美,若是有誰生了一頭青色的秀發,或者一雙青色眼瞳,那就是青海之人公認的最美,不論是男是女,都會是百家求。
“這裏真美。”鳳獨舞一如青海就心情大好。
青海她曾經來過,隻不過都是去青鬆,也就是青海大帝之子,青岩之父。青鬆是一個資質極佳的煉丹師,在煉丹方麵和她畢竟有共同的話題,加上青海大帝素來與雪陽交好,所以情分自然也是不一樣,後來她救下了青岩的娘,與之成了姐妹,青鬆也因此在日漸的相處中,對她那姐妹看上了言,便由她父親做了主,賜了婚。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經常三人聚在一起探討彼此感興趣的事物,兩人成親三百年才懷上了青岩,隻可惜好景不長。
想到這裏鳳獨舞就有些惆悵:“風光依舊,卻物是人非。”
“怎麼了?”方才還好好地,怎麼一會兒就心情抑鬱了?水鏡月擔憂的看向鳳獨舞。
“想到了一個故人。”鳳獨舞也不隱瞞,她和青鬆夫婦相交的時候,水鏡月還沒有出生了,自然不知道這些。
一想到這裏鳳獨舞又突然笑了,神魂沒有覺醒之前,她總覺得水鏡月一個六百歲的人娶了十幾歲的她,真是老牛吃嫩草,如今神魂覺醒了。她才囧噠噠的想到,她似乎比水鏡月大了一倍不止。
“既然如此,日後能夠偏幫青海就盡量偏幫。”水鏡月聞言之後說道,這才知道當日雲海霧穀,鳳獨舞為何為青岩挺身而出的真正緣由。
“我家相公真好。”鳳獨舞伸手挽住水鏡月的胳膊,笑的兩眼彎彎。
水鏡月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現在才知道相公好?”
“哪有。”鳳獨舞嬌聲道,“人家一直覺得相公最好。”
對於鳳獨舞前所未有的發嗲,水鏡月覺得一股電流沿著她的脊椎骨蜿蜒而下,將他整個人都電酥了,然後目光暗了暗:“不需這樣說話。”
“好吧,你不喜歡麼?”鳳獨舞有些疑惑,她在另一個時空的記憶,不是說男人都喜歡這樣嬌滴滴的女人麼,怎麼到了水鏡月這裏就不靈了。
不是不喜歡,而是太喜歡了,男人的確都喜歡女人撒嬌,尤其是心愛的女人撒嬌,那更是一大情趣,可是鳳獨舞撒嬌不是時候,現在挺著這麼大的肚子,他是下不了手的,就怕鳳獨舞再撩撥他,他會受不了。
“現在不喜歡。”水鏡月隻能實話實說,尤其咬重現在二字。
然而,鳳獨舞依然沒有明白陛下心中那不能對人言的心思,而是睜著她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睛:“那你什麼時候喜歡?”
鳳獨舞覺得男人這種生物,才是最麻煩的東西。
喜歡東西還要分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