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政通完話之後,鳳獨舞陷入了沉思。
“鳳兒在想什麼?”水鏡月見鳳獨舞久久沉默不語,也沒有要行動的打算,這可不像聽到天神器的鳳獨舞。
“鏡月,夏政說魔柩的禦靈鼠無處不在,甚至靈目也極難捕捉到。”鳳獨舞便道,“你說冰雪峰上會不會有?我覺得魔柩不可能不派一兩隻跟著雷烈,如果暗處真的有,我們會不會已經暴露了?”
一句話點醒了水鏡月,水鏡月沉吟了片刻道:“極有可能。”
禦靈鼠名字叫做鼠,其實並不是鼠類,也不是動物,更非生靈,而是如同傀儡術一般煉製出來的東西,這種術法已經失傳了許多年。
“假設魔柩已經知道我們,他大肆宣傳這個消息,怕不僅僅是要將雷剎給吸引來,隻怕我們也在他的算計中,讓我們和雷剎對上,他來一個漁翁得利!”鳳獨舞分析道。
夏政就算再得魔柩看重,魔柩就算再感激夏政的長輩,也不至於將這樣的消息也告訴夏政,當然魔柩也肯定不是知道夏政和他們的聯係,在利用夏政,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魔柩想要通過告訴夏政,然後讓某些人聽到,從而將這個消息傳到魔宮,魔柩的身邊隻怕也有兩個麒麟族的探子,魔柩心裏必然是清楚。
等到這個消息散不開來,他們隻要在魔域就會收到消息,一個化形的天神器,那是多麼大的誘惑,天神器一旦化形,你們就相當於準天神君,因為他們隻要修為夠,必然會成為天神君,哪一方勢力不想得到?
魔柩現在的實力,絕對可以降服捍靈甲,明明隻有他一個人掌握了消息,可他偏偏要將這個消息散播出來,舍得拿一件化形的天神器做誘餌,魔柩這個人不可不謂大方,越是這樣的人越難對付。
“鳳兒,你視乎忘了一點。”水鏡月驀然眼中精光一閃,“在冰雪峰出現取了雷烈血脈的人隻有你,你的修為就算身體裏也有我的血液,卻也不可能讓禦靈鼠將你身上的氣息暴露,就算你是大帝的修為,魔柩憑什麼就篤定你一定會與麒麟族對上,從而不惜血本設下這麼大一個圈套?”
“也對,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我也不過是大帝巔峰的修為,而且禦靈鼠不可能看出我的修為,既然不知道我的修為,魔柩如何斷定我們會和麒麟族對上,想了這麼一個坐山觀虎鬥的計謀?”水鏡月的話讓鳳獨舞如醍醐灌頂,險些忽略了這樣一個細節。
水鏡月妖冶的紫眸劃過一道冷光:“隻有一個可能,魔柩知道你的身份!”
“笑話,魔柩一直在魔域,怎麼可能見過我?除非是夏政出賣了我們,可若是夏政出賣我們,我現在早就不安生了。”鳳獨舞好笑道,夏政可是和他的空間有著一絲靈魂連接,若是夏政背叛了他們,那麼魔柩可以更好更不費力的引著他們和麒麟族對上,根本不需要忍痛放出一個成形的天神器的消息。
“魔柩的身邊必然有認識你的人。”水鏡月很篤定,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出來魔柩費盡心機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因為魔柩知道鳳獨舞的身份,所以知道他們必然會麒麟族對上,不怕魚兒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