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不合常理都解開了,夏侯儀明明對他寬容,是一個真正的慈父,可他卻那樣培養著夏侯烈。原來他才是夏侯儀的兒子,夏侯烈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醒了嗎?”夏侯儀目光平淡的看著炎燁。
炎燁的目光非常的複雜,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好人,但卻算得上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他喪妻要複仇,可他卻將他送走,極力的保護著他,給了他無憂無慮的生活,如果沒有那一場意外,他遇上了雪陽,被雪陽帶回天宮,他永遠都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可命運總是這樣的無常,這樣的愛戲弄人。
“九重血雷劫!”水鏡月聽著轟隆隆的雷聲,看著神域之外凝聚著閃動血色雷電的烏雲,目光一沉。
他們都已經成為了主神,不可能受九重血雷劫,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可能,簡直令人無法接受。不論是水鏡月和鳳獨舞,還是炎燁!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是夏侯儀的兒子,可他不是夏侯烈,那他是誰?”鳳獨舞呆愣愣的問著。
“現在,你隻有兩條路,殺了為父,和看著為父看著殺了他們!”夏侯儀有些冷漠的開口。
而後他的神域之中生出無盡的黑色蔓藤從地麵之中生出,將鳳獨舞和水鏡月迅速的包裹。
“無盡生命之藤!”水鏡月目光一凝。
神域乃是一個不可能生在生靈的地方,這寫黑色的蔓藤,必然是夏侯儀的神魂幻化,這是夏侯儀孤注一擲的絕招,凝聚了主神最巔峰的力量,甚至隱隱超脫了主神的力量。這一招,要耗費夏侯儀全部的元靈。
然而,鳳獨舞和水鏡月卻連一丁點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那青的發黑的蔓藤如同蛇一般緊緊的將二人給纏住,一重又一重,越來越緊,越來越密集,直到整個身子都被包裹。
“你住手,你這般是玉石俱焚!”炎燁見此嘶吼道。
“玉石俱焚?”夏侯儀冷笑,“他們沒有那個資格讓為父與之玉石俱焚,不過是沉睡幾年罷了,能夠拔出兩個心腹大患又如何?現在能夠決定我們勝負的隻要你,為父已經對你沒有反抗之力,你隻需要用手中的亡魂斬朝著為父的丹田補上一刀,他們就會立刻獲救,而你已經承受過血雷劫的主神,也不過損去一般的元靈,補個一年半載就補回來了。”
“你不有逼我!”炎燁看著夏侯儀將他的亡魂斬拔出來,然後抵在他的丹田處,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為父這是成全你,你不是痛恨我麼?你不是覺得生為我的兒子是一種羞辱麼?隻需要一刀,一刀下去,你和為父的父子緣分就能夠斬斷得幹幹淨淨,從此你就再也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動手啊!”夏侯儀怒吼,甚至握住炎燁的刀刃往自己的身體裏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