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現在不是沈淩菲了,我現在隻是夏憶白的姐姐。”
咬牙切齒的回答了止不住顫抖的時麗一句,沈淩菲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陰冷,大概是因為她已經對時麗恨之入骨了,陰雲滿布的臉因為厭惡而緊皺在了一起,讓她看上去猙獰的可怕。
更加用力的扯著時麗的頭發,她說:“你知道嗎?很有多事情,身為人,是一次都不可以做錯的。因為她隻要做錯了一件事,給受害人帶來的傷害可能就是無窮無盡的。”
拽著時麗的頭發,她將時麗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陰狠的說:“現在,我需要從你身上得到某一樣東西。”
沈淩菲的話音還未從寂靜的公園裏落下,緊接著便傳來了時麗的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啊!”
感覺頭皮都要跟自己的身體分離了,時麗的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變得扭曲了起來。
疼痛難忍的捂著自己被磕破的頭,時麗哭喊的看著神情陰狠的沈淩菲,不住的向她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見夏憶白了,真的再也不會了。”
沈淩菲漸漸的斂起了臉上的猙獰,淡漠的望著眼前朝自己狼狽求饒的時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晚、了!”
說罷,她不等時麗反應,直接抓著時麗的頭發,再次朝地上猛的磕去。
“啊——”
緊接著,在見不到任何人影的破舊公園裏,響起了時麗慘絕人寰的求饒聲和尖叫聲。
聽到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人頓時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隻不過,這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並沒有在公園裏持續太久,便被汽車啟動的機械聲所代替。
不過多時,公園裏又恢複了原來的安靜,再緊接著,公園裏響起了急救車的鳴笛聲。
沈淩菲來到病房,看著還在熟睡中的夏憶白,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是等夏憶白睡著了之後才離開的,所幸的是現在夏憶白還沒有睡醒,剛好可以讓她把接下來還沒有完成的事情一次性全部解決了。
來到醫生的辦公室,沈淩菲敲了敲門,等醫生同意之後,才開門而進。
醫生見來找自己的又是沈淩菲,便友好的說:“是夏憶白的姐姐啊,進來又來問妹妹的病情嗎?”
醫生打心裏覺得沈淩菲是個好姐姐,不管怎麼樣,總是隔三差五的灰跑來這兒更近夏憶白的恢複情況。
他也挺喜歡這個小妹妹的。
沈淩菲朝醫生禮貌一笑,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說:“來問問我妹妹的恢複狀況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件事情是,我想檢測一下這瓶血液的主人,是否合適給我妹妹捐獻眼角膜。”
說罷,沈淩菲走到了醫生所在的辦公桌前,將裝有血液的小瓶子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醫生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小瓶子,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這是——”
沈淩菲保持著臉上溫柔的笑意,微昂了昂頭,輕聲回答:“這是一個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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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憶白總覺得最近沈淩菲很忙,離開醫院的時間總是比以往要頻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