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靠在床頭上,夏憶白冷冷一笑,說:“那不是應該的嗎?這種事,你也可以拿來嘲弄?有價值嗎?真是幼稚。”
被夏憶白冷嘲熱諷了一句,孫曼文覺得有些自尊受挫,不悅的掐著她的小臉,說:“賤丫頭,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兒。別忘了,你隻不過沈淩菲的一個玩偶而已。別以為你長的跟沈淩菲一模一樣,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夏憶白打心裏覺得孫曼文這個女人有些幼稚,還心狠。
從自己臉上的疼痛程度來感覺,她大概可以想象的到孫曼文留了多長的指甲。
疼痛難忍的緊握著自己手中的水杯,夏憶白感覺孫曼文尖銳的指甲,快要穿透自己的皮肉了。估計再這樣掐下去,她臉上的肉都快要被孫曼文給掐下來了。
痛的直抖眉角,夏憶白吃力的張嘴,問了句:“所以呢?你想把我怎麼樣?”
孫曼文很驚訝夏憶白居然會跟自己鬥嘴,不禁使足了力,掐著她的臉,問了句:“什麼?”
孫曼文一加重力度,痛的夏憶白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姐,你身上的香水味很臭,能不能不要靠我這麼近?還有,女孩子都很愛自己的玩偶娃娃,要是讓沈淩菲發現有人這麼對待自己的木偶娃娃,你猜她會怎麼樣?”
夏憶白的話倒是提醒了孫曼文。
她剛才隻不過是想過來探探夏憶白眼睛的恢複情況,正巧瞧見沈饒晨離開了病房,便想走進來看看夏憶白這個丫頭,誰知道卻被這靈牙利嘴的丫頭給氣得半死。
更加用力的掐著夏憶白的臉,孫曼文想到沈淩菲可以為了這丫頭發了瘋似的打人,估計沈淩菲那個女人也是將這丫頭放在心上了。
要是等一下被這丫頭告上一狀,指不定沈淩菲會在沈饒晨麵前,說自己什麼壞話呢!
夏憶白感覺自己的側臉好疼,疼的她眼淚都快要被孫曼文給掐出來了。
為了忍住不叫出來,給自己丟人,她隻能更加用力的握著手中的水杯。
突然,她感覺到孫曼文那個無藥可救的女人終於放開自己了,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是,她側臉的肉都被掐的發麻了,真是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真是的,她跟這個女人什麼仇,什麼怨啊?
真不知道孫曼文為什麼一進來就找自己的麻煩。
“喂,你要是發泄夠了,就請你滾吧!反正就算你掐死我,沈饒晨也不會喜歡你。”
“什麼?”
孫曼文覺得夏憶白有些好笑。
“喂,你眼睛都瞎了,居然還這麼橫?”
側臉疼的厲害,夏憶白忍不住長嘶了一口冷氣。
緊握著水杯,她毫無畏懼的回了孫曼文一句:“是啊!我原先也不知道,原來瞎子和怨婦也能唱出一台好戲。”說罷,夏憶白微昂起頭,嘴角上揚起一抹挑釁的笑意。
喂!孫曼文掐的她這麼慘。她不會回報一下孫曼文,怎麼可以?!
“嗬,你這個女人。”
用力的拍了拍夏憶白被她掐到發紅的臉,孫曼文沒好氣的說:“等著吧,小玩偶。等你被沈饒晨和沈淩菲丟棄的那一天,我會再去看你的。”說完,孫曼文朝她翻了一個大白眼,轉身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