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式盛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沈饒晨快速的敲擊著鍵盤,將重要的資料全部編排好。
這時,劉顧言推門走了進來。
他朝正在忙碌的沈饒晨鞠了一禮,畢恭畢敬的說:“總裁,孫董事長和孫小姐來了。”
停下手邊的工作,沈饒晨抬頭看了劉顧言一眼,說:“請他們進來吧?”
“是!”
不到一會兒,孫博篤和孫曼文從門外走了進來。
“饒晨哥!”
不等沈饒晨將定格在電腦屏幕上的視線抽回來,他已經聽到孫曼文甜膩膩的叫聲。
抬起頭,他看到站在門口的孫博篤和孫曼文時,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辦公桌,朝他們迎了過去。
“曼文,伯父,請坐!”
“恩!”
孫博篤笑著朝沈饒晨點點頭,帶著孫曼文一同坐在了沙發上。
“饒晨哥,我們今天剛好路過這裏,就想著幹脆上來看看你。”
說話間,孫曼文掃視了幾眼沈饒晨辦公室裏的陳設,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應該不會打擾你的工作吧?”
“不會。”
沈饒晨為孫博篤和孫曼文滿上一杯茶之後,拿出煙盒,從其中抽出一支香煙遞給了孫博篤。
“伯父!”
孫博篤接過沈饒晨遞來的香煙,為自己點上了一根兒。與此同時,沈饒晨也為自己點上一根兒香煙。
等他深吸了一口夾在手指間的香煙時,立刻愣住了。
這口感、這清涼的感覺,他簡直不敢相信!
啞然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散發著跌打精油味的香煙,沈饒晨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平時固定抽的香煙牌子。
下意識的朝孫博篤看了過去,沈饒晨在看到孫博篤豬肝膽色的臉時,差點沒笑出來。
孫博篤活了四十多年了,什麼樣的香煙沒有抽過?
可就是唯獨沒有抽過被灌了跌打精油的香煙,這感覺、這味道,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孫博篤尷尬的與強作鎮定的沈饒晨對視了一眼,在猶豫中,還是難以忍受的將手中的香煙放進了煙灰缸裏。
“繞晨啊,你平時都抽這個牌子的香煙啊?”
沈饒晨:“……”
汗顏的看著強作鎮定的孫博篤,沈饒晨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隻能強忍著笑意,安靜的點點頭,佯裝泰然的回了一句:“恩!味道還是挺特別的。”
聽到沈饒晨的話,孫博篤點點頭,讚同的回了一句:“確實挺特別的。”
沈饒晨無語的看著手中的香煙,眉頭是跳了又跳,跳了又跳,抽搐個不停。
聊完事情,沈饒晨等孫博篤走了以後,才從辦公桌內拿出一盒新的香煙,重新為自己點上了一根。
被剛才那本灌了跌打油的香煙給衝壞了腦門兒,沈饒晨看著自己手中的新點燃的香煙,怎麼也下不去口。
無奈中,他還是將剛剛點上的煙熄滅在了煙灰缸裏。
這個夏憶白!
她究竟想做什麼?!
嘴裏彌漫著一股跌打油的清涼臭味,沈饒晨惡心的都快要吐了。雖然已經拿著茶水漱好幾次口,可他還是沒有辦法將嘴裏的那股子清涼惡心味給祛除。
在刷了第三遍牙之後,沈饒晨咂吧咂吧了幾下嘴,被嘴裏那股跌打酒的胃弄得直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