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憶白看來,她跟習南認識有六年多了,而習南從來都好像她的親哥哥一樣對待她。每每她在沈饒晨身邊受了傷,總能在習南身上得到治愈。
習南無奈的看著突然就對自己道謝的夏憶白,輕歎了口氣,說:“行了。張大媽的事情,就全權包給我吧,反正我每天都無聊的要死。對了,要我送你回式盛嗎?”
夏憶白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發現眼下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便搖搖頭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明白似的點點頭,習南隻得作罷道:“成吧,那你路上小心。”
“恩。”
輕應了習南一聲,夏憶白穿過他身邊,朝路邊跑去。
“哎,對了!”
聽到習南在自己身後的一聲大喊,夏憶白當即停下腳步,朝他看了過去。
隻見習南笑意盈盈的朝她豎起了大拇指,高聲誇讚道:“你刀子耍的不錯啊!”
聽到習南誇讚自己的聲音,夏憶白那張原本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這些都是你教我的!”
回應完習南,夏憶白朝他揮了揮手之後,在路邊招停了一輛的士,迅速消失在了他的眼界之中。
等夏憶白搭乘的士離開以後,孔木才低聲朝習南問了一句:“老板,您說夏憶白小姐為什麼不去學車呢?”
習南眼神深邃的望著夏憶白離開的方向,微蹙了蹙眉,低聲喃喃的回答了孔木一句:“誰知道呢?”
雖然習南嘴巴上回答的是不知道,可他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卻告訴了孔木,其實答案全部都在習南的心裏。
等夏憶白搭乘著的士離開以後,習南這才拿出手機撥下了沈饒晨的手機號碼。
信號撥通以後,習南朝電話裏問了一句:“你今天拜托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完了哦。那二十萬也彙到張大媽的戶頭上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一聲別無所謂的“恩”,習南皺著眉,有些費解的抓了抓腦袋,問:“沈饒晨,你就想和夏憶白一直這樣下去?”
等話一問出口,習南在聽到沈饒晨丟給自己的回答之後,當即一愣,惱氣的將手機丟給了站在身後的孔木。
孔木精準的接過朝他飛過來的手機,見習南有些生氣,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老板,沈總說了什麼?”
習南怒瞪了一眼憨憨的孔木,頗有些抓狂的回了他一句:“他說關我屁事兒!”
孔木:“……”
聽得出習南對此有些生氣,孔木明白自己剛才多嘴了,便閉上嘴,不再多言。
望著渾身都散發著不爽氣息的習南,一直到習南上了車,孔木才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跟著他一同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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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憶白回到式盛集團,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外,深吸了一口氣,在平複好心情之後才抬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推門而進,她看見沈饒晨正在埋頭工作,而放在他旁邊的咖啡杯也已經空了。
正當夏憶白準備開口詢問沈饒晨是否需要咖啡的時候,沈饒晨卻搶先一步,對她說:“一杯咖啡。”
朝沈饒晨點點頭,夏憶白走到他身邊正準備拿起放在桌上的咖啡杯時,辦公室裏再次響起了沈饒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