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望著幫她擦去西服上水珠的沈饒晨,夏憶白按捺著胸口不斷加快跳動速度的心髒,別過視線,朝他問了一句:“唐安露會有事嗎?”
“不會。”
夏憶白的話才剛剛問出口,就聽到了沈饒晨斬釘截鐵的回答。
得到沈饒晨好似保證一樣的回答,夏憶白控製不住自己的雙眼,再次將視線瞟向了他。
沈饒晨收起手帕,神情嚴肅的望著她,再次說:“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讓手下人去做的。”
無法將‘不想讓你身陷危險’這種話說出口,沈饒晨隻能不斷的向夏憶白強調‘隻要將這件事情交給他就好了’。
擔憂的望著夏憶白的側臉,沈饒晨不禁心慌的暗歎了口氣。
他最近越來越不安,他總感覺他快要失去夏憶白了。
該死的!人的感覺總是這麼的見鬼!
人總是會多想,會被這種莫名的患得患失給折磨的透不過氣。
沈饒晨靠坐在駕駛座上,他用力的抓著方向盤,一想到自己未來的生活中或許會缺少了夏憶白的存在,就害怕的忍不住發抖。
就在沈饒晨如坐針氈的望著前方的時候,一隻如用白玉一般精心雕刻而成的手搭在了他緊抓著方向盤的右手上。
猛然一愣,沈饒晨轉頭疑惑的望著夏憶白,卻正好對上了夏憶白含著擔憂的雙眼。
夏憶白憂心的望著雙眉緊蹙的沈饒晨,低聲問了一句:“你在發抖,是哪裏不舒服嗎?”
夏憶白很瘦,一張白嫩的瓜子臉上幾乎找不出任何多餘的肉。她那雙眼睛也沒有任何神彩,看上去十分空洞,空洞的讓沈饒晨捉摸不透夏憶白此刻的心情。
那種酸楚揪心的感覺再次湧上沈饒晨的心頭,讓他不得不狼狽的移開視線,直視著前方。
朝夏憶白搖了搖頭,沈饒晨啟動了車子,再踩下油門的前一秒,說了一句:“沒事。”
話一出口,他就踩下油門,開著車朝式盛集團的方向駛去。
既然沈饒晨說將唐安露的事情全權交給他,夏憶白除了會時不時向他詢問一下情況和更近一下警察那邊的進展,也就不再去做多餘的事情了。
夏憶白知道沈饒晨既然向她保證過會處理好這件事情,那他就已經一定會做的很好。
夏憶白不想做讓沈饒晨覺得多餘的事情,讓他誤以為自己不相信他。夏憶白也相信如果是她能查到的事情,那麼沈饒晨也一定能查到。
更何況,新品發布會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很忙,而她也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
隻是,唐安露究竟去哪裏了?
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夏憶白的思緒中,讓她忐忑不安如坐針氈。
她可不希望唐安露出事!
所以,唐安露,請你一定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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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南還清晰的記得他再見美莎時的情景。他走入一間古宅,古宅裏的景色美麗而壯觀。
古宅的前院有一座木橋,在木橋的兩邊有著池塘和各式模樣的假山。圍著池塘的兩邊種著無數的鮮花和綠樹。
他順橋而前,踩在了一階階石梯上,又順著小廊拐過了無數個彎,走過了無數條蜿蜒的小路,這才來到了美莎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