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白不喜歡沈饒晨時有時無的會用溫柔的態度對待她,但同時她又貪戀著他帶給自己的溫柔。
女人總是這樣,總是喜歡自欺欺人,明明比誰都清楚有些溫柔不能要,有些溫柔是危險的,可又不斷的慫恿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往深淵靠近。
感覺正有兩股視線一直盯著自己,沈饒晨緩緩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夏憶白望著自己的視線。
嘴角微揚起一抹笑容,沈饒晨溫柔的將她抱緊在自己的懷裏,低聲問了一句:“你在看什麼?”
沈饒晨的胸膛很結實、很溫暖,他身上飄散著讓夏憶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淡香。
感受著沈饒晨懷抱帶來的溫暖,聞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清淡香水味,她忍不住將頭往深埋在了沈饒晨的懷裏,貪婪的想要將他身上的味道一次聞個夠。
可是,她並不知道她無意識的小動作卻成功的挑起了沈饒晨的欲望。
隻感覺渾身一熱,沈饒晨看著懷中這個可愛的小女人,大男子主義膨脹的他,一手攬住了夏憶白的腰,一手抬起了夏憶白的下巴。
溫柔的看著夏憶白含著羞澀的雙眸,他薄唇微揚,露出了一抹壞笑。
將夏憶白按在床上,他一個翻身將還緩不過神的夏憶白給禁錮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
他愛她!
他想要她!
這是一種出於愛,源源止不盡的渴望。
單手快速的解著襯衫的紐扣,沈饒晨溫柔的在夏憶白的右耳畔,氤氳曖昧的低喃了一句:“想要你……”
從沈饒晨嘴裏噴出的熱氣直撲夏憶白側臉的神經,讓她在一瞬間心跳加速,整個人都慌亂緊張了起來。
她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這種渴求被愛,卻又為此惶惶不安的窒息感。
瞪圓了雙眼,她如同的驚恐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看著已經褪去了身上白襯衫的沈饒晨,然後又在不知所措中看著沈饒晨不斷靠近她,將薄唇貼在了她的脖頸處……
******
孫曼文下了從法國飛往國內的航班之後,便朝家駛去。當她拖著行李箱走進客廳時,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沙發上已經等候她多時的孫博篤。
將行李箱放在地上,孫曼文不安的看著正冷眼瞪著她的孫博篤,勉強的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忐忑的叫了他一聲:“爸。”
孫博篤冷冷一哼,說:“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嗎?”
聽到孫博篤故意說出的氣話,孫曼文走到他麵前,撒嬌道:“爸,您說什麼呢?”
厭煩了孫曼文的不爭氣,孫博篤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她斥責了一句:“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不是叫你不要跟那個席和韻攪合在一起嗎?你怎麼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
本來孫博篤不提這件事兒還好,一提這件事兒,孫曼文立刻就火大了。
“爸!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喜歡我,又對我好的男人,為什麼就不能跟他在一起呢?”
“那是因為你必須要嫁給沈饒晨!”
“我為什麼必須要嫁給沈饒晨!”
一進客廳,兩父女話還沒有說上兩句,就已經朝彼此吼了起來。孫博篤激動的瞪著同樣火冒三丈的孫曼文,整個人不順心的咽了口氣,再次喝道:“總之,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準你再跟那個席和韻攪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