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已經五年過去了。夏憶白沒有從沈饒晨和習南那裏等到任何與那個西裝女人有關的消息,雖然她自己後來也有派人去查過那個女人,可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就在她快要將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忘記的時候,那個女人又再次出現了。
將視線定格在了赤繁端在手中的盤子上,夏憶白知道如果赤繁沒有及時闖進來,那麼她接下來需要麵對的結局,很有可能就是和藍溪一起死,然後等酒店的工作人員推門進來發現她們。
夏憶白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那個女人在消失了五年之後,又重新出現了?
她要殺自己?
為什麼?
她有什麼樣的目的?殺了自己,她又能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若有所思的望著還害怕的跪在地上的服務生,夏憶白感覺自己的思緒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變得一團糟。
赤繁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以後,冷冷一笑,將盤在放回了餐桌上。轉過身,他畢恭畢敬的看著還陷入沉思的夏憶白,低聲詢問了一句:“小姐,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夏憶白的心情已經因為這件事情變得很糟糕了,再加上她猜想背後指使服務生的人就是五年前綁架了她的女人,情緒就變得更加混亂了。
心煩的抓了抓自己的頭,夏憶白長歎了口氣,朝赤繁搖搖頭,說:“沒什麼要問的了,估計也從這個人的嘴裏問不出什麼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吧?記得把詳細的結果告訴我。”
赤繁認真的注視著夏憶白,在得到她的回應之後,答了一句:“是!”
命手下的人將服務生帶走之後,赤繁也準備離開,卻被夏憶白叫住了。
夏憶白安靜的看著謙誠的站在自己麵前的赤繁,雖然她已經猜到了赤繁會及時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可還是明知故問了一句:“是沈饒晨叫你一直跟著我的?”
“是!”赤繁不假思索的回答。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開始!”
明白似的點點頭,夏憶白忍不住再次歎了口氣,說:“好吧,我明白了。”
看著一直安靜的坐在自己對麵,十分配合的保持沉默的藍溪,夏憶白無奈的一聳肩,說:“估計我們要換地方了?”
藍溪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赤繁,又笑看著夏憶白,說:“去菜市場?”
撇著嘴,夏憶白沒什麼意見的讚同了一句:“恩!我想這是一個好主意。”
對於沈饒晨一直派赤繁暗中跟著自己的做法,夏憶白沒有什麼意見。雖然她對此感到有些糾結,可真正要說起來,夏憶白其實還是有些開心的,至少這可以說明沈饒晨還是很擔心她的。
女人就是這麼糾結的一種生物,明明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情,已經沒有辦法去麵對、去擁有了,可行為上排斥著,心裏卻依舊渴求著自己能夠得到關注,能夠被自己所在意的人關心。
無視了赤繁這位由沈饒晨安插在她身後的眼線,夏憶白和藍溪一同走出了酒店,朝菜市場駛去。
她沒有什麼好說的,也沒有什麼好去想的,因為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會由沈饒晨,以及他這位得力精幹的助手——赤繁,全權去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