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白已經厭煩了這個叫終陽浩的男人,她厭煩了他的心術不正,厭煩了他總是拿他自己和沈饒晨相比較。
怨恨的瞪著終陽浩,夏憶白說:“別忘了我之前對你說過什麼。我不想再看見你,也請你以後配合一點,避免再和我相遇。如果讓我再看見你,我真的很有可能會殺了你。”
懶得再理會終陽浩這個總是讓她覺得討厭的存在,夏憶白在剜了他一眼之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終陽浩看著邁出雙腿就準備離開自己的夏憶白,在意的朝她走近了些,大喊了一聲:“難道我就這麼令你不恥嗎?”
沒有理會終陽浩還帶不忿的詢問,夏憶白加快了腳步,朝住宅內走去。
回到家裏,夏憶白在大門一打開,看到站在門口一臉疼惜的望著自己的藍溪時,那種酸澀無力的感覺又重新的湧上了心頭。
鼻腔鼻酸,夏憶白抱著藍溪,再次忍不住哭了出來。
藍溪十分配合的將夏憶白攬進懷中,單手輕輕的拍著她不斷抽動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哭吧,難過了,理所應當哭出來。隻有哭出來了,才會感受好受些。”
夏憶白覺得藍溪這個女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像沈淩菲。她很溫柔,做菜又很好吃,腦袋又很聰明,總是能夠讓夏憶白在她的身上體會到曾經被沈淩菲給予的那些溫暖。
被藍溪這樣輕聲一安慰,夏憶白宣泄一般的緊抱著她,什麼也不管不顧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在一間安靜寬敞的別墅裏,辛羨被怒火中燒的終陽浩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啊!”
單手覆上自己被扇的生疼的側臉,辛羨吃痛的叫了出來。
她生氣的瞪著不由分說便打了自己一耳光的終陽浩,頗有些懊惱的朝他罵了一句:“你做什麼?你有病嗎?”
終陽浩沉冷的瞪了辛羨一眼,朝她說了一句:“我警告過你,別對夏憶白下手,否則我就讓你死無全屍。”
辛羨不悅的瞪著麵色相當難看的終陽浩,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對夏憶白做了什麼?”
終陽浩輕蔑的看著死不認賬的辛羨,說:“別跟我耍花招,你那些小伎倆,是騙不過我的。”
辛羨被終陽浩這麼一說,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終總,你以為你對夏憶白做的那些事情,又有多高尚嗎?夏憶白一向心高氣傲,你現在對她做的那些混蛋事情,根本就與殺了她無異,甚至比殺了她還要令她痛苦。你覺得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呢?”
終陽浩覺得辛羨這個女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生氣的抽搐了兩下嘴角,他冷瞥了辛羨一眼,生硬的從嘴裏說出一句:“你給我滾出去!”
辛羨見自己成功的激怒了終陽浩,便在一聲輕蔑的冷笑之後,迅速消失在了終陽浩的視線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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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羨到了沈家的時候,發現沈饒晨正趴在茶幾前,拿著酒瓶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著酒。
心疼的看著獨自品醉的沈饒晨,她匆忙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朝沈饒晨跑了過去。
搶過沈饒晨手中已經快要飲進的酒瓶,辛羨將瓶子放在茶幾上,生氣的朝沈饒晨說了一句:“沈饒晨,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