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靠在習南的肩上,藍溪在黑夜中摸索著,牽上了習南的手。
習南與藍溪十指緊扣,發出了一陣輕笑,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很想你!”
“可是,我就在你身邊。”
“恩!就是因為你在身邊,所以才更加想你。”
聽到藍溪別有深意的話,習南沉默片刻,將藍溪擁入懷中,同時低頭在她耳畔低語了一句:“所以,請你不要在挑逗我,不然我會把持不住。”
藍溪發出了一聲輕笑,而後將頭靠在習南的胸口。她伸手動作緩慢的解去了習南的襯衫紐扣,伸出指尖輕輕的劃著他的胸脯,用如同潺潺流水一般醉人動聽的聲音,低語了一句:“那就不知道先生對‘挑逗’這個詞的定義是什麼了?”
說著,藍溪將腿搭在了習南的腿上,而後抬頭湊近習南,在他上下不停滑動的喉結處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習南被藍溪這麼一吻,整個人仿若觸電一般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他笑的更加無奈了。
“嗬嗬嗬嗬!你這個女人!”
無奈的搖了搖頭,習南抓住了藍溪還在他胸前不停遊走的手指,然後翻身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身下。
第二天,藍溪在習南出去工作的時候,站在了天台上,獨自一人眺望著天空。
望著一望無際,晴朗湛藍的天空,她赤腳踩在天台的圍欄上,仰頭閉上了雙眼,安靜的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的那種暖暖舒適感。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低聲喃喃的感歎了一句,藍溪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那張透著疲憊的清麗麵容上露出了一抹苦澀,她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樣的天氣,最適合不告而別了。”
藍溪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隻是隨意的收拾了兩件衣服,以“和夏憶白約好了去逛街”為借口,輕而易舉的便離開了樂閑娛樂城。
藍溪很聰明,她為自己的不告而別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然後輕而易舉的便離開了樂閑娛樂城,可是有一個人比她更聰明。
藍溪前腳才剛剛踏出樂閑娛樂城的大門,習南的車後腳便停在了她的麵前。
習南急匆匆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神色緊張的抓住了藍溪的手,頗有些激動的朝她質問道:“你是不是又打算離開?你是不是又打算躲著我?”
藍溪安靜的看著雙目通紅,幾乎哭出來的習南,並沒有說話。
習南緊張的將沉默的她抱在了懷裏,氣極的在她耳邊絮絮叨叨著:“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是要離開了!你肯定是打算跟著和哉回日本,對不對?”
藍溪安靜的躺在習南的懷中,沒有說話。
其實習南猜對了,她現在就是要去找和哉,然後跟著他會日本,自此以後再也不回來、再也不見習南了。
習南見藍溪一直在沉默,便繼續說道:“你這是想要了我的命嗎?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搞定的!不需要你總是這樣,你是我的女人,你隻需要站在我身旁就好了,其他的我能搞定!”
聽到這句話,藍溪笑了。
她將頭深埋在習南的懷中,然後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看吧!她就說了,她!藍溪!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