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過去了三天,劉邦終於被饑餓吵醒,蘇醒的他,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驚,腳下就是白光泛泛的水麵,房內的一切都漂浮在水麵一般,他根本無從下腳,對眼前的場景毫不知情。
此時此刻,他就像猴子一般,在床上又蹦又跳,心急如焚,他從小就不會遊泳,當然也不敢貿然下地,也許是肚子太餓,他蹦了幾下,有坐了下來,試探的坐到床邊,不過他眼神很好,在屋內忽然躥出一隻巴掌大的老鼠,在水麵上如同陸地一般,四處張望,嘰嘰喳喳的叫著。
看到此景象,劉邦頓時有些遺憾,他居然能在水麵行走,這不大可能吧,他也試探將腳底板接觸水麵,還用力往下踩了一腳,隻見水麵形成波紋,而無法下沉,劉邦這才膽大起來,站立起身子,居然自己也能站立,他這才放心,穿起鞋襪。
剛穿好鞋襪,劉邦就在屋內,四處張望,透過水麵看到水底的魚兒,對於這種從未接觸的情景,難免讓他猜想,自己是否在夢中,他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讓他發出嗷嗷之聲。
他瞬間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有種之身遊戲的感覺,臉色浮現出一種兒童般得喜悅之情,或許饑餓讓他難忍,他開始在房內,四處尋找可食之物,不過偌大的房間,沒走幾步,就已經打探完畢,劉邦有些失落,居然毫無可食的東西。
就在這家房內,唯一吸引他的,就是房內牆壁上一副山水畫,這副山水畫活靈活現,群山圍繞著一片水域,水域上麵站著一位少女,少女身材瘦弱,一身藍色裝扮,正對著群山,雙手高舉白瓶,白瓶向外噴灑著水柱,水柱頂部一條七色彩虹,讓人奪目,七色彩虹就像是背後群山的一座彩橋,仿佛將座座大山相連,在一座最大的山峰上,墨水點大小處,仿佛有一個少年,不過少年的相貌,完全看不清楚,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畫家,不小心掉上圖紙的墨點而已。不過少年手中一把類似尺子的東西,倒是看得清晰。
正當劉邦貼麵觀察時,門口被水麵激起的叮咚之聲逐漸靠近,被畫吸引的劉邦,根本未注意到水聲,嘴裏還在感歎,“這到底是何人之作,有代表什麼意思。這畫風,顯示的還要有韻味和含義。”
“你在幹嘛?”
劉邦被聲音驚嚇,嚇得說道,“沒幹嘛?欣賞壁畫而已。”
說著劉邦轉過頭來,開始以為是屋子的主人,不過扭頭一看是白虎,他這才歎息言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屋子主人來著。原來是你。”
白虎見劉邦猥瑣的表情,心裏好奇,就這樣一位膽小如鼠的男人,居然還能將獬豸角斬斷,真讓他有些猜忌,這家夥到底有沒有那麼厲害啊。
“瞧你那樣,這裏是水係神禦之都,共工家裏,你千萬別亂碰那副壁畫,那可是共工親手所畫,可算是他自己的故事縮寫。”白虎腳步輕盈的走到劉邦跟前,指著壁畫言道。
仿佛壁畫上所講的故事,他都清楚一般,劉邦正打算詢問故事原由,豈料,早已餓著的肚子不滿,發出咕隆之聲,聽到清脆的咕隆之聲後,傳遍整間房屋,劉邦一臉的苦悶。
“哎,人就是這樣,肚子餓了,比什麼都大,走吧,我帶你去見過共工,然後一同上街買吃的,現在都是下午時分,離吃飯還早,隻有上街去買點東西先墊著了。”
白虎拉著一臉苦悶的劉邦,不由分說的走出房門,朝著共工的臥室前去,路途中劉邦不時四處張望,這稀奇的地方,讓他不時發出驚歎,但是介於白虎的威嚴,他根本無法開口詢問,隻有乖乖跟著。
隻是讓人奇怪的事情,這偌大的共工府邸,居然沒有一個下人,而且所經之處,都幹淨無塵,或許跟住在水麵有關吧。
白虎拉著劉邦,步伐有序的來到共工門前,剛到共工門前,就聽到幾聲清脆而急促的咳嗽聲,白虎透過窗戶看到,騰蛇正在細心照料共工,記恨之心仿佛有所消減。
不過白虎還是有些顧慮,他拉著劉邦立即轉身,有打算離開了,剛走到房屋拐角處,劉邦詢問,“不是要去拜見共工嗎?剛才那位病怏怏躺在床上,莫非就是共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