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深,時櫻籬用力推開,可她剛觸碰到他,他就消失了,一點氣息也沒有,一切都消失了,夢,也沒有。
突如其來的的平靜沒有讓時櫻籬有半點緩和,她漸漸從夢裏脫離出來,她停止休息,起身坐到寑室的長桌旁,那個男人倒底會是誰呢,她苦思冥想,終無頭緒。
林眉倒是舒舒服服睡了一覺,一直到集合的傳音鈴鐺響起來才醒。
月室內該來的人都到齊了,除了時櫻籬有點恍惚,其他人看起來都休息得不錯,風妙妙開口了:“你們要知道,織幻師是不會做夢的,但這幾天,你們可能會有各種夢鏡,是和人一樣的夢,不過這些夢會讓你們感覺,很真實,所以,提醒你們一下下,別迷失了神誌哦。”
時櫻籬又不禁想到昨晚的那個夢鏡,真的是太恐怖。
而此時霍家
彼時才十四歲的霍二少已經將幻術習到了最高境地,他便由此成了各係幻師的標杆,但受霍德的影響,此子野心甚大,又加之母親偏愛,大哥早夭,在家中更是無法無天,又傳聞他性格極其怪異,不喜與人交流,除父母外,常與他為伍的就是殷家獨子殷客。
此時殷客恰到霍家拜訪,霍夫人見是殷客來了,連忙吩咐人去通知二少爺,“澤硯他……”霍夫人還未說完,“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他便是。”殷客獨自上了樓,隻見坐上少年端著一張陰鬱的麵孔,坐下雜擺著幾列琉璃瓶裝的幻酒。
“早時就聽說二少幻術高超,沒有想到,這酒調得也好。”說罷殷客便舉起一盞酒準備下肚,
“別!”惜字如金的霍二少終於開口了“這酒你喝不得的。”
“為何?”殷客不解
“這酒……都是應了父親的要求,喝了,多半會讓人神誌不清,嚴重的,會出現幻覺變很瘋巔,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殷客長歎息了一聲,果然霍德從未安過什麼好心,縱然父親常常會責怪自己,但也不似霍德一般逼迫自己的兒子為自己做這些鉤當,如今殷家有難,所以父親讓自己來探探霍家的消息也正是怕霍德為利而對殷家不利啊。
“那我不喝就行了嘛,對了,二少,今天是月中,還和往常一樣去會見霍司學院各位長老嗎?你正好也該出去走走了。”殷客換了話題。
“好。”二少從坐上下來,殷客也跟了上去,門燈一亮,映入眼簾的就是霍司學院了。
恰好今天月室習課,時櫻籬她們還未從月室出來,但其他人早就得知了霍二少要光臨的消息,盡管霍澤硯使了個小小幻術避開了大堂,可早就想在霍二少麵前露臉的司舒舒早就通了他父親的關係,不偏不倚出現在霍澤硯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