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說完,想要伸出手拍拍妃墨的肩膀。
可是剛伸出手,看到妃墨那冷冽的眼神,便又悻悻的將手給伸了回來。
“我才不是和你是朋友!”
說完,妃墨便站起了身來,向著廚房後麵走去。
“看來戀人不能做朋友,果然是真的。”
白子墨看著妃墨那“蒼茫而逃”的背影,無奈的歎息道:“帥是我的罪,這個我深有體會啊!”
“都讓開,都讓開!”
就在這時候,突然酒樓裏麵闖進來一群人。
白子墨當下好奇的看著這群人,想要知道他們到底幹什麼。
“有人說,我家的老爺死在了這個酒樓!可有此事?”
從那密密麻麻的人當中突然走出了一個人,這個人一看三十有餘,很是強壯的樣子。
這個人剛話音一落,突然視線看到了躺在角落的王員外,當下臉上的淚水就落了下來。“老爺,老爺你怎了!”
說話間,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趕了過去,趕到了那裏。
“老爺,你給旺財說一句話啊,老爺你怎麼了!”
旺財說著,伸出了手顫巍巍的湊到了那個王員外的鼻子下麵,當下發現氣息全無。
臉色猛然間刷的一下子便白的成紙一樣。
“你們誰幹的!”
說著,這個旺財將臉上的眼淚一抹,便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四周,怒氣衝衝的說道。
白子墨如天狼星一般的眼睛將這個旺財給上下打量了一遍,見他那怒氣衝衝的樣子,覺得真是有興趣極了。
“啪——”的一下子便將手上的扇子給打開了。
扇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有幾個大早上不嫌酒樓裏麵有死人來吃飯的客人一看見旺財那凶狠的模樣,當下便被嚇得跑了出去。
旺財就在這時全然和那些客人表現很不一樣的白子墨,問道:“莫非凶手是你?”
白子墨當下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放肆,你沒有聽到小爺再問你話嗎?”
旺財怎麼說也是王員外身下的管家,也是和他一樣是一丘之貉,平時那些殺人放火的株洲為孽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情少做。所以,凡是當地的百姓一般見了他都會嚇得蒼茫而逃。
可是,這個白子墨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不說,竟然還扇著一個扇子。
旺財感覺到自己的權威遭到了很大的挑戰。
“我沒有否認好像也沒有承認吧!”
白子墨挑了挑眉,說道。
“你的這個意思就是我家姥爺的死的確和你這個小白臉有關?”
“你是豬嗎?我說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
白子墨當下眉頭一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
“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旺財第一次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罵,所以,當下有點憤怒的說道。
“事實啊,莫非我連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都沒有嗎?”
白子墨笑了笑,無語的說道。
“什麼叫那個?”
“給你說了也不懂,你現在隻要懂這個王員外的確是我弄死的,就行了!”
“果然是你害死了我家的老爺!小的們!將這個人給我綁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旺財臉上劃過了一抹奸笑,說道。
“白子墨,你要的飯菜我做好了!”
正在這時,妃墨從廚房出來了。
“這時再幹什麼?”
妃墨環視了一圈周圍的情況,然後抬頭看向白子墨,問道。
“沒事,你躲開一點,免得待會動起手來,濺你一身血!”
“要打架,正好我也好久沒活動筋骨了,留幾個人給我,我也要動手!”
妃墨說話間,便將飯菜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然後自己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然後看著妃那群人說道:“你們誰先來?”
白子墨看到這一幕,心裏很是感動,脫口而出道:“還說不是喜歡我,你看你,你自己的行為都已經將你自己給出賣了!”
妃墨聽到白子墨這麼一說,當下真的像將麵前的飯菜給全部弄翻的心思都有了!
怎麼白子墨就這麼喜歡自己瞎YY別人喜歡他呢?
“奧,原來是這個關係啊,那我就成全你們兩個人!來人啊給我上!”隨著旺財的一聲令下,那些人們紛紛的就對著妃墨和白子墨衝了過去。
那場麵怎麼形容呢,就像吧一個點燃的炮竹扔進了雞窩一樣,雞們肯定會叫啊, 會掙紮啊,會惶恐啊,所以現在就是那樣的情況。
白子墨和妃墨的武功怎麼說也不是蓋的,而這些打手怎麼可能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