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還真的就不相信公孫寒月的話了,出不去,大門都在那裏,如果問題真的是出現在這個酒樓裏麵,那麼他隻要走出這個酒樓不就可以了嗎?還用得著在這裏,這麼痛苦的呆著嗎?
樊羽走向門口,公孫寒月坐了下來,看著樊羽,翌晨他們都站在公孫寒月的身邊,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陣法是不是真的隻有這麼簡答,隻要走出了門口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樊羽抬腳踏了出去,一般來說,如果真的是出不去的話,那麼樊羽這腳絕對是落空,也就是根本就不可能將腳伸出門檻外麵。不過,事情卻很奇怪的發現了,樊羽出去了,他走出去了。樊羽離開的時候,還朝著公孫寒月笑了笑,看,這不就出來了嗎?
公孫寒月沒有說話,一直看著樊羽。那眼神仿佛在跟樊羽說,那你走出去啊,離開這裏啊!樊羽冷哼一聲,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前麵等待著自己的還是一間酒樓,和這裏麵的一模一樣,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那間酒樓的對麵還站著一個自己。
瘋了,瘋了,樊羽向後麵退去,那個自己也向後麵退去,這動作,這神情,不用再說了,根本就是他自己。他真的是快要瘋了。樊羽歎了一聲,便有退到了酒樓裏麵,一臉頹廢的坐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你不是要走嗎?”
“前麵還是我們的酒樓,而且那裏麵也有一個我們。”什麼?流年和白禦風他們很是吃驚,這怎麼可能呢?這是怎麼做到的?公孫寒月沒有說話,卻一直盯著門的方向。
“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啊?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去吃東西呢?樊羽和柳雪明他們不解。其實,翌晨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怎麼想的了,但是既然主子要去,那麼他必須跟著。
公孫寒月剛剛將卷簾給拉起來,便看到了對麵有著一個自己在那裏,表情一模一樣的,也是正要去是什麼地方的樣子。
“主子,不要過去!”翌晨看到這一幅奇怪的畫麵,他十分的擔心公孫寒月。不過,公孫寒月卻沒有想那麼多,既然如果,那麼我就見見你又何妨呢?
看著兩個公孫寒月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這個時候大家的呼吸都屏住了,似乎一個小小的呼吸都會打亂什麼的。
眼看著兩個公孫寒月就要撞上了,白禦風和流年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感覺怎麼感覺是自己在照鏡子呢?因為當公孫寒月抬腳的時候,那邊的公孫寒月抬起的腳,從他們這邊看過來就像是反了一樣。
鏡子?這裏難道是用鏡子?可是,鏡子也不會這麼清楚的看見人吧?
走了很久,很久,始終定格在那個觸手可及的地方,白禦風和流年十分的驚訝,公孫寒月走了這麼久,居然還在原地不遠處,難道她一直在打轉?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看到這一幅奇怪的景象,大家的心都緊緊的跳動著,而且也沒有什麼玩笑的話了,畢竟這個時候稍稍不慎就會出現其他的情況。
“嗬嗬,我說你再怎麼裝扮,也不會有我本人好看吧?”額,白禦風和流年一臉無語的看著公孫寒月在那裏說著話,這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哎,你不招我,我原本也不想怎麼樣,不過看來你這個陣是不會保了,日後自求多福吧!”公孫寒月的話剛剛說完,白禦風他們便聽到自己的身後有動靜了。糟了,那些石頭人都站了起來了!
“就這樣?怎麼,你覺得你的石頭大軍是我們的對手嗎?他們的步伐可是遵循著規律的。”石頭人停頓了,白禦風和流年不解,但是他們知道公孫寒月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敢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