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寒月在那裏聽著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師傅在那裏說話,隻是公孫寒月忽然覺得自己是上當了。不過,稍微的好一點的是,他們都不知道其實,公孫寒月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也就是說公孫寒月根本就未服用自己師傅給的那藥丸。
但是,風夙卻不知道,更重要的是,當時風夙可是親眼看著公孫寒月將那藥丸給吃下去的。不過,事情卻是公孫寒月真的將風夙給欺騙了。
“這應該不可能的啊!”
“風夙,會不會當時給她吃的並不是那藥?”
“怎麼可能呢?我親自交給公孫名的,怎麼可能會出錯呢?明鏡,難道是你給錯了?”白明鏡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錯的,因為那藥是他親手製作的,如果說說錯的話,那麼那解藥也沒有用啊,所以公孫寒月好了,也就證明那麼那藥根本就沒有問題的啊!
這說的也是,那麼風夙和冷心弦就不明白了,那麼公孫寒月的武功怎麼還在呢?而且比之前的武功還要高?這簡直是說不通的啊!
公孫寒月在屋頂上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的心似乎有破碎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在她被皇甫奕雲推下懸崖的時候有過,現在也有,這個時候她似乎猜到了些什麼。
原本想要證明的事情,公孫寒月也不想再去證明了,因為實在是不想再知道了。
人生就是一場夢,現在她知道了,自己並不是這場夢的主角,現在的她可以退出曆史的舞台了。不過,在退出去之前,她還需要在做一些事情。
“娘親,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要這樣對我,畢竟你是我的母親,我不怪你!但是——”公孫寒月離開了屋頂,她並不知道這一次她這樣做,會掀起多大的風波。
她的這一生或許就是這個樣子了,自己愛的人並不是真心的愛自己,自己不愛的人卻十分的愛著自己。人生難得就是這樣的悲哀嗎?老天難得就是這樣喜歡捉弄別人嗎?
“禦風,你說我們到底怎麼辦?”
“既然是傅雲雪幫我跟月兒舉辦的婚事,那麼我們中如果有一個人到不了場,那麼不就行了嗎?”這個辦法好是好,但是他們能夠想到,傅雲雪難道就想不到嗎?白禦風點了點頭,這也對。
但是,傅雲雪將消息封鎖住了,根本就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但是,傅雲雪一定會緊緊的盯著他們的,所以很有可能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而且現在,很有可能就連翌晨都出不去了。現在的雪穀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可以進的來但是卻出不去的地方了。畢竟外人一進到雪穀的話,很有可能他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麼傅雲雪不對付他們,才怪呢!
“商量的怎麼樣了?”蘇和琴看著白禦風和翌晨,隻見他們兩個搖了搖頭,剛剛傅雲雪下了命令,將禁地給重重的包圍著,恐怕就是為了阻止月兒出禁地,可能就是為知道翌晨回雪穀了。那麼這樣一來,傅雲雪一定也派人緊緊的盯著他們了。
不過,這話說的,傅雲雪怎麼就知道翌晨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呢?如果翌晨不知道呢?
這不可能,傅雲雪給皇甫奕雲和皇甫淩還有公孫修他們都發了請柬,想必江湖上麵有些有臉麵的人都收到了這份請柬,再說了如果公孫修他們想要找到公孫寒月的話,很有可能就來找翌晨,那麼翌晨不就知道了嗎?
“想的怎麼樣?”這個時候公孫馨也來找他們了,但是看見兩人的臉色都是十分的苦澀,她便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出什麼辦法。
“既然這樣,我先帶你們離開雪穀吧!”白禦風跟公孫馨解釋說並非沒有辦法,隻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離開雪穀,如果他們其中有一個人不在的話,那麼這親事就無法成了。那麼傅雲雪的陰謀豈不是不攻自破嗎?
這倒也是一個辦法,公孫馨比白禦風熟悉雪穀,而更重要的是,當年公孫寒月曾經修建了一個十分隱秘的密道,就連傅雲雪都不知道,從這個密道裏麵出去,應該是十分的安全的。
但是,公孫馨卻沒有告訴白禦風他們,就像是白禦風所說的那個樣子,這裏恐怕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明鏡,怎麼一回事?”冷心弦的口氣有些責怪,因為白明鏡說公孫寒月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但是事實上麵公孫寒月根本就沒有到這裏來,或許是公孫寒月已經中招了,畢竟這陣法後來他們有進行了改動。
“不知道,按照道理,這公孫寒月應該是到了啊!”不對勁,有些不對勁。風夙皺著眉頭,他的心裏總是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風夙覺得十分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