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直接無視了蔡詹,自顧自的脫下潛水服道:“你要是不把你的玉胚給我,那我就走了。”
“小子,你咋這麼不知道好歹,你的老師沒跟你說過蔡詹這個名字嗎?”蔡詹直接火了,差點從船上跳下去。
如果換一個對古玩有研究的人聽到蔡詹這個名字,或許會很驚訝,但葉凡卻是根本就沒聽說過,他從小也隻不過是跟他父親學了一些鑒定知識,但更多的還是他得到《慧眼通》之後一年自學的結果,至於蔡詹這個名字,他從來沒有聽過。
國際鑒寶第一人——蔡詹
國際造假第一人——蔡詹
世界古玩收藏第一人——蔡詹
這個名字在國際上無疑是最有名的鑒寶專家,但葉凡確確實實沒聽說過,這能搖頭道:“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怎麼大叔,蔡詹很有名嗎?”
“你大爺的,什麼叫有名嗎?”自稱是蔡詹的老頭直接在船上跳了起來,罵道:“你這個白癡,教你鑒寶的老師也是白癡。”
“當年老子和鬼眼葉三在文物局並稱華夏雙雄,別說在華夏了,就是在國際上我金眼蔡詹和鬼眼葉三都是讓那些文物界和古玩街的老不死的敬畏三分,鑒寶手段無人可及。”蔡詹怒極大喝。
也幸虧是蔡詹臉皮厚,在鬼眼葉三沒出現之前,他確實是無人可以取代第一人,但鬼眼葉三的出現,不斷打破文物界的各項記錄,包括蔡詹所創下的那些無可超越的記錄,也是一一被鬼眼葉三打破。
蔡詹一直心有不忿,曾找到鬼眼葉三賭鑒寶本事已經造假的手段等等,結果是蔡詹一路敗北,最後輸的連褲衩子上的線頭都沒剩下一根。
“蔡大叔,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啊?”程慶玉眨著無辜的眼睛問道,她現在也是已經聽出了,這老頭的不尋常。
葉凡是已經肯定這老頭絕對不尋常,但程慶玉卻還不確定,在她看來這老頭不是神經病,就是真有本事她倒是有些不確定。
“我想說什麼?”蔡詹直接倒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啞口無言,心想:“感情自己說了這麼多,這倆人完全不感冒。”
“老頭我來釣鱉行不行?”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鬱悶的,蔡詹答非所問的說出這樣一句經典。
聞聽此言,程慶玉是已經躲在葉凡身後,笑的直不起腰來:“嗬嗬……大叔你確定是老頭釣鱉,不是鱉釣老頭?”
蔡詹一聽這話,被氣的是吹胡子瞪眼:“老頭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三小子快給我磕頭,我要收你做徒弟。”
“我不想學釣鱉,你老自己玩去吧,別找我行吧。”葉凡心道:“我這不算是欺負老人吧,他畢竟可不是一般人啊。”
“不三小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做我徒弟,怎麼到你這裏你還扭扭捏捏的了,感覺給老子磕頭。”蔡詹吹胡子瞪眼的說著,就差沒舉起乘船的竹竿抽過去了。
葉凡本不想在和這老頭鬧騰下去,但聽到蔡詹對他的稱呼,還是忍住不說了一句:“我叫葉凡。
說完這句話之後,葉凡直接無視了蔡詹老頭的怒目而視,悠哉悠哉的劃著船離開。
“葉凡,你說那個老頭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還是假的?”程慶玉還在想那個老頭的話,她也是隱隱感覺到,那不是一個尋常的老頭。
“你說剛才那個老頭啊,雖然我不知道蔡詹是誰,但你個老頭可不一般,你就看看他腰裏別著的那個玉胚就行,這要是拿到國際上出售,絕對比九龍畫鳳值錢。”葉凡表情凝重道。
一路交談,話題一直都在蔡詹身上,這讓葉凡越來越感覺到蔡詹的不尋常。
在湖麵劃行半個小時左右,葉凡和程慶玉已經是順著湖水來到了村口外十來裏的地方,船剛一靠岸,葉凡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文物販子,韓建民’。
“哎呦,這不是韓老哥嗎你們怎麼又來了?”葉凡遠遠的就對韓建民打招呼,和上次一樣韓建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聽到有人喊自己,韓建民轉頭看去,正是看到了走過來的葉凡,神色頓時一冷,對著身邊的人,輕聲道:“上次就是這個小子壞了我的事。”
“這次把這小子也拉小水,找機會做掉他。”韓建民身旁那人冷聲說道。
在他們說話間,葉凡就已經是帶著程慶玉走到近前:“韓老哥,果然是不到黃河賊心不死啊,這是打算把二道販子這哥名號坐穩了?”
“哎呦,說笑了我隻不過是在這行混口飯吃,比不過你們這些專家,你就別取笑我了。”在心裏恨葉凡恨得要死,但嘴上卻是和葉凡打著哈哈,沒表露出一點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