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凡疑惑的聲音問出之後,王子聰卻是很肯定的說:“我的這個計劃已經得到,王,徐兩家的讚同,兩家高層隻要是參與這件事情的,全票通過我的這個計劃。”
隻要是參加這件事情的?
葉凡將這幾個字在心裏回味幾遍,感覺話裏有話,心道:按照字麵意思,王子聰是在說對付金家的事情,不是兩家高層全都知道,隻有一部分人知道?
“金家很不簡單,至少不是我們能見到的這麼簡單,出去他們家族在華夏的位置不將,就是他們這些年和其他華夏高層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也是很讓人頭痛的一件事情。”王子聰語氣沉重的說道。
葉凡點了點頭,心道:他大姨夫的,看了我想要能倒金大牙,這個金家還必須要防備啊,要是一個不好,到時候在我背後來一招,以我的這小胳膊小細腿,是肯定招架不住的。
王家別墅,閣樓裏。
這裏是王子聰的私人空間,不知道為什麼,王子聰自從十歲之後,便喜歡住在閣樓,要說其原因,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此時王子聰正坐在桌前,斜看天窗外的夜色,臉上的表情也是躊躇滿誌。
在他父親那裏得到一些關於,被葉凡買走的那在蘭嶼場口,沉積十三年的石種的事情之後,王子聰所斷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葉凡不一般,絕對是不一般,所以他才會在考慮一天之後,給葉凡打這個電話。
“葉凡,對付金家,是王,徐兩家必須要做的事情,也是兩家老爺子拍板決定的事情。”王子聰說到話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低了許多,似乎後邊有什麼話,不好說出口。
葉凡眼中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異樣,道:“你話裏有話,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金家勢大,其表麵力量就不弱於,我們王家河和徐家任意一家,而背後的隱藏力量和關係網都要強過我們太多,所以我們雖然要對付金家,卻不能和他正麵抗衡,隻有在暗地裏進行。”王子聰聲音越說越低,心裏升起一絲愧疚之意,因為下邊的話,他是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不過王子聰也並沒有說,因為接下來的話葉凡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便結果話頭,道:“金家勢大,你們和徐家都得罪不起,但這沉積了二十多年的恩怨,現在剛剛找出罪魁禍首,若是不做出點動作,你們兩家人心裏都想是紮進去了刺,所以你們想到了一個兩全之策,由你們兩家暗地裏進行支持,而明麵上所建立的產業,在對付金家的同時,就需要一個頂事的人,對吧?”
王子聰猶豫了,他承認他以前小看了葉凡,在他猶豫著要怎麼開口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葉凡已經猜到了他想要說的話。
換句話說,葉凡猜出王子聰想要說什麼,自然也就知道這件事情接下來的步驟,對此王子聰真的不知道,再怎麼開口,接著葉凡的話說下去。
王子聰沒說話,但葉凡卻沒有停,繼續道:“這個頂事的人,不能是默默無名之輩,也不能是有大背景的人,又不能是沒本事的人,所以你將我當成了目標,當成你們計劃裏頂事了人,對吧?”
依舊是沉默,王子聰感覺,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未有像現在這樣的愧疚感,或許以前他隻是將這個他並不熟悉的人(葉凡)當成一個朋友,可以利用的朋友,但是現在,在聽到葉凡一字一句的說出這些,原本是他想說,卻不知道要怎麼說的話的時候,他才感覺,他對葉凡的那種感覺,似乎不是對朋友的感覺。
王子聰已經忘記,有多久沒有對一個人升起過愧疚感,或許他這也是第二次,對一個人感到愧疚,而這個人就是葉凡。
“我自從來到蘭寧市,雖然並不出名,但這幾個月也做了不少事情,和文物局專家李洛,文物保護局正副局長,以及和市長都扯上了不淺的關係,並且在檀青古齋和張正啟的鑒寶比賽中,出盡風頭,而這足以證明我的本事,所以你選上了我?”
說真的,葉凡再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生氣,隻是感覺有些悲憤,一個無權無勢,沒有任何背景可以依靠的悲憤。
“在對付金家的時候,你們不準備以家族的名義插手,而是以我的名義建立新的產業,並且你們兩家會在背後大力幫助,雖然產業是王,徐兩家的但明麵上,我是這些產業的創事業和股東對吧?”葉凡繼續問道,而王子聰卻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可惜他再怎麼點頭,葉凡也是看不到的。
沒有停頓,葉凡繼續道:“接下來的事情,如果我答應你的提議,那麼你們兩家會想設計一個讓我出名,並且一舉暴富的這麼一個事件,隻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一舉暴富,那接下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手你們秘密建立的產業,並且對外宣布,這些產業是我自己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