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阿瑪很是驚異:“你妹妹的運氣一向是不錯的,上次帶她出門也帶回來了兩樣好物件,這次就更加不凡了。不過,回頭還要和璿兒說清楚,今天的事可不能傳出去,你們這一路上沒人注意吧。”阿瑪很謹慎,也對這些秘笈很重視。
哥哥答道:“兒子回來的路上有注意,沒人盯著。”
“嗯,那就好,你也長大了,懂得為烏喇那拉家族做貢獻了,阿瑪很欣慰。隻是日後還要更加努力,教育弟妹,為他們做好榜樣。”阿瑪今天毫不吝嗇地誇獎了幾句,這就讓哥哥很高興了,平日裏阿瑪對哥哥很嚴厲,他覺得哥哥日後會是府裏的當家人,一定要嚴加教導,將來才能承擔起烏喇那拉家族我們這一支的責任。哥哥也很理解,阿瑪平時對自己的苛刻,對妹妹的嬌寵,隻是還是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孩子,對於家長的讚揚還是很期待的。
已經將準備好的東西交到阿瑪的手裏,我就放心了,畢竟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的阿瑪也算得上是一隻老狐狸了。阿瑪一定會將這些秘笈合理有效的利用,首當其衝的就是哥哥。至於我嘛,阿瑪應該會讓我練一點兒,但不會嚴格要求,畢竟在他的觀念裏,女兒是要嬌養的。阿瑪寧可給我找幾個小丫鬟從小培養她們習武,也不會讓我辛辛苦苦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
給額娘請安之後,我就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我要和白鳳演一場戲,把白鳳“撿”回來。
聽到白鳳的呼喚,我領著青衣和紫衫來到搭著秋千的柳樹旁,接著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一陣非常好聽的鳥鳴。
抑揚頓挫,有曲有調,仿佛是一陣悅耳的歌聲。伴著隨微風跳舞的柳枝,像是由自然界開的一場演唱會。然後,一隻白色的飛鳥疾馳而下,青衣、紫衫的提醒“格格,小心”、“格格,閃開呀”的話音還沒有落,白鳳已經站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顧她倆的阻止,將白鳳捧在手心裏,右手輕輕的捋著它的羽毛。然後抬起頭,看著兩個丫鬟:“你們看,它多乖呀,不會傷到我的。”白鳳也配合地將小腦袋在我的手心裏蹭了兩下,嗬嗬,好癢呀。
兩人也許是看到白鳳乖巧的樣子,就不再繼續批鬥我了。然後青衣開口問道:“格格,您要是想養著的話,我們是不是取一個小籠子來把它關起來,然後最好找一個懂得花鳥的奴才看一下,這是個什麼鳥?”
“小優璿,你敢……你要是敢把我關起來,我就——”
白鳳不會允許我把它關起來的,再說了,普通的籠子哪關的住純正血脈的神獸呀。我搖了搖頭,用著甜死人的嗓音對她倆說:“不要了,小鳥關起來就不會飛了,不要關起來。至於是什麼鳥,你就去找個人問一下吧。”
我抱著小鳥就準備回屋了,如果再讓白鳳聽到把它關起來這樣的話,估計它就要發瘋了。回去之後,我就在讓丫鬟在我臥房旁邊的窗戶下做了一個精致的小窩,讓白鳳睡在那裏。白鳳很給麵子的趴在軟軟的小窩裏,一邊向抱怨我對它的不公正待遇。
“這個窩也太簡陋了吧,而且周圍都沒有梧桐樹,這簡直是對偉大的神獸鳳凰的侮辱。我要抗議。”
“抗議無效。你這條件已經很不錯了,最主要是呆在那裏,平時你的行蹤也不會被懷疑,我就方便帶你去空間了。而且,你想飛出去遛彎兒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飛走,多自由呀,這時身在福中不知福。哪像我,唉,被關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裏,再過幾年就會被關在一個稍大點兒的院子裏,真是鬱悶。不過,隻要我提高修為,就可以假死離開這裏去深山老林裏潛心修行。嘿嘿,隻要等個幾十年就好了,一邊修煉等待,一邊看雍正爺後院女人爭風吃醋的戲碼,還是挺不錯的。”我在腦海裏和白鳳交流著,這是我第一次對白鳳提起自己對未來的規劃,等到家人壽終正寢之後再離開這裏。
白鳳沉靜了一會兒,就支支吾吾的開口:“那個,那啥,恐怕不太行啊。”
“額?什麼不太行呀?你在說什麼?”在自己的計劃被否定之後,我很不開心,就質疑道。
“那個是,那個這裏是世俗界,本來是不允許修真者存在的,你的到來隻是一個意外,是我把空間做標記錯了。還有那個,在這裏的空間規則的限製下,你的修真本身已經違背天道了,所以在這裏進階是不可能的。你之所以可以能引氣入體是因為那隻是一個將靈氣和身體連接的一個過程,與空間的規則沒有任何聯係,是在天道範圍以內的。而從練氣期突破築基期是理解天道的一個過程,這裏的空間規則是不會讓你進階築基期的。如果你服用靈丹強行築基的,很有可能會引發規則的懲罰,會被劫雷所劈的。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通啊。”白鳳的話語重心長,但是對於我的影響就不亞於一道九天劫雷,我當場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