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來之後，牧野停下了動作，目光向這邊掃了過來。
“我是來，呃，那個，練功的。既然你在，那我換個地方。”
“不用了，這裏場地挺大的，我去那邊吧。”
還不等我回話，師叔就主動把位置讓給了我。好吧，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和你一起
……
因著旁邊有一個不熟悉的人，所以我的動作不怎麼能放得開。
結果導致我才開始，旁邊就傳來了一聲輕嗬。
“你師傅就是這樣教你的？”
“沒有，是你在旁邊，我，我，我才放不開的。”
他看著我說，“繼續編。”
好吧。
接著，他拿過我的劍，開始演示，“應該是這樣的。”
語畢，青桑似是有魂了一樣，在牧野的手下，舞出了摩訶劍法本來的模樣。
雖然我的動作也輕柔，但那隻是因為偷懶而已。
而牧野舞的和師傅當時教我的是一樣的，不過，師傅當時是私下裏叫我過去，單獨教的劍法，說是他隻教過我一個人，連大師兄也不知道這個。
但是，為什麼師叔也會，師傅這個騙子。
青桑回手，舞畢。
“為什麼你也會呢？師傅說隻教過我。”
“嗯？隻教你？”牧野偏了偏頭，表情有些嚴肅，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呀，當時還偷偷摸摸的，讓我不要告訴師兄們。”
“他倒是喜歡你。”
“他還不是喜歡你，你也會呀。”
……
“這是我師傅教我的。”
好吧，感情這個不是師傅自創的，那還讓我不要說出去。
“這世上會的也隻有我們兩個了，哦，加你是三個。”說完，語氣有些落寂。
我知道，因為師祖已經去世了。
師傅也是這樣的，有一次在講劍法的時候，提到了師祖，滿臉都是悲傷，全然不似平時的樣子。
一時間，我和牧野相顧無言，
“我會練好的。”
“嗯？”
“對，就我。你不要看不起我啊，師傅曾經說過我是一個頂有天賦的人的。”
“他的話你也信。”
好吧，師傅是在求我做飯的時候說的，不過說過就是說過。
“你可以監督我啊，我會練好的。”
“監督可以，不過你這劍是怎麼來的？”
我看著手中的劍，
“你說青桑啊，師傅說這是我娘的。”
聞言，牧野的臉色都變了，
“你娘的，那你爹呢？”
“師傅說，他不知道。”
我還沒有說完，他就走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而另一邊，師叔去了師傅的院子，
“你知道了？”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要我怎麼和你說，師傅帶人未過門的妻子私奔，被人夫家追殺而死？”
“你總不能全瞞著我吧。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師傅讓我下山曆練，結果回來的時候，師傅被殺，你又失蹤。你知道我計劃了多少年才殺死葛亦嗎？啊！”
“唉，我也無法預料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當年師傅都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隻求我照顧好易兒。”
“她是師傅的女兒，那青桑是師傅讓人打造的。”
“嗯。”
“漂亮吧，隻是身上少了些師傅的影子，完完全全像是她娘呢？整天快快樂樂的，真是隨了師傅取的易兒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