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符與飛僵相撞,一道強烈的氣流,將我給轟了出去,在中間,升起一道白煙,而此時,我強忍著自己不要暈倒,畢竟畫出紅符出來,用了太多的體力,待白煙消散後,我看見對麵的飛僵已經躺在地上,身上也冒著白煙,但是已經沒生息了。
我撿起地上的砍陰刀,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到飛僵的身邊,蹲下身檢查飛僵到底有沒有死去,結果飛僵忽然眼睛睜開,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瑪的,這飛僵還沒試,當我打算用出一道黃色的鎮屍符時,從飛僵的手裏,脫落出那金表,金表掉落在地上,自動化打開,傳來垂耳的鈴聲。
我看見,飛僵的眼睛慢慢合上,或許,這一切,都不是飛僵想要的,飛僵隻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成為蔭屍,也不是他想要耳朵。雖然僵屍長生不老,但是終究還是會被我們道教的正派人士追殺。
這時我得想法,或許也是我的借口。
飛僵到最後,眼睛是自己合上的,僵屍的形成,是因為七魄還留在體內,一個人的魂魄,就包括了三魂七魄,三魂入地府,七魄留屍體,成為僵屍。如今飛僵已滅,七魄也會散掉,而地府投胎的三魂,注定下一世,會是一個殘疾人。
我對著飛僵的屍體磕了三個響頭,不是所有的僵屍都是這麼的可怕,或許成為僵屍,並非他們所願,我點燃一支煙,坐在飛僵的旁邊,聽著金表傳來的音樂,響徹在這山上,大霧依舊沒有散去,我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對著飛僵說道:“大哥,對不住了,既然你魂魄已不在,屍體也是禍害,倒不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心裏安慰而已。
我拿著砍陰刀,對著飛僵的心髒旁邊,割上一刀,然後按照崔興的辦法,完完整整的切除心髒,用一個器皿裝好,器皿的外麵,都是崔興畫上的古老符咒。而崔興說過,好需要一點點的屍血,我用注射器,對著飛僵的頸部部分,抽著屍血。僵屍吸血後,他的血會經過頸部的一條血管,直達自己的各個地方。
這屍心已經腐爛成什麼程度了,我是知道的。但是崔興說需要飛僵的心髒,蘇薇患德是白血病,這心髒移植過去,我不是鬼醫,我不清楚,我收集好屍血與屍心後,休息了下,補充體力,背上背包,王山下走去。
這一次,我知道了,紅符不是那麼容易畫到,但是畫一次紅符,用了我九成的力氣,不到急用時刻,。我是不會畫紅符的。砍陰刀留在山上算是一件鎮邪的法器吧。飛僵的屍體,我沒有埋葬,而是用戶砍陰刀插在飛僵的喉嚨上。
沒有屍氣的飛僵,就是一具四室而已,很快就會腐爛。這裏的養屍地,希望不會再有人來,養屍地的各種植物與動物都成了精,在我下山時,我拿出最後一把銅錢劍,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回頭一看,上山都是被我用戶銅錢劍砍傷的植物與動物。
我沒有殺了這些成了精的動植物,小學都有老師教,動植物也是有生命的,他們都存活在這養屍地周圍,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還是任由他們在這裏吧。或許多年後,會有什麼植物專家之類的人,跑來這裏研究,那時候,我不知道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