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各位。”左邪笑道。
“哦?一個不知名的渣渣邪師?是要和我天屍門鬥?”石火笑道。
“你說呢?”左邪手裏多出一個小瓶子,正是剛剛石火裝屍妖精血的瓶子,“火哥還不注意了吧?你是天屍門一等一的高手,就這樣被我偷走了,麵子何在呢?”
“靠!”石火罵了一聲,跑上坑去要爭奪那小瓶子。
左邪見石火追捕他,愣了一下,往山下跑去了,明月也跟在石火的後麵,於是整一個坑裏,隻有我,劉宇陽和燕赤楠三人了。
“送我去醫院,愣著幹嘛?”我罵道。
大腿估計沒知覺了,這血流了這麼久,插在大腿的劍尖沒有拔出來,感覺好滲人。劉宇陽撥打了120後,不就,之前的考古隊和特警,已經醫院的救護車已經來到了山下,之前的那位警察頭目見到坑裏的情形,也是愣住了:“我的天啊!”
確實,原本是一個好好的墓室,結果現在變成了廢墟,我們三人被送往急救室,但是最倒黴的還是我,我身上的傷痕最多,劉宇陽和燕赤楠隻是簡單的包紮了傷口,打了破傷風就沒事了,而我,動手術開刀,喉嚨被青兒咬傷的窟窿還得消毒。
這下夠麻煩的了,於是住院住了一個月,我才恢複過來,當時醫生說沒見過我這樣的傷口,被木劍插中大腿,喉嚨的兩個腐爛的窟窿,身上的抓傷,而且還取出了幾塊彈片,估計是手雷的彈片。劉宇陽和燕赤楠也陪著我,住了一個月的院。
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冥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驚險了,不僅事情發展的很快,我差點就走不出那墓室了。霍去病放棄鬼神之軀,與自己的青梅竹馬消散在這個世界,忽然想起,幹將劍、莫邪劍不知道被挖掘出來沒有。
“明天出院吧。”劉宇陽從病房門走進來,帶著一大袋的零食說道。
“幹將劍和莫邪劍有消息沒有?”我問道。
“都收入博物館了,你看。”燕赤楠打開病房裏的電視,播放了新聞頻道。
主持人是一大美妞,正一本正經的說三道四。
“大家好,這裏是午間新聞,今日,在國家考古隊的幸苦挖掘與探討下,在我國甘肅地區,出土一漢朝古墓,古墓出土一青磚,青磚刻有道教的符咒,乃是我國首例挖掘的古墓,具體情況我們來看博物館記者送來的報道。”
接著電視轉台,是國家博物館的一個記者,這個小夥一邊在博物館采訪,一邊說道。
“大家好,我是專線記者,自從一個月前,我們偉大的陳安教授發現了一古墓,但是卻沒有親眼見證這古墓的模樣,我們深感遺憾。但是陳教授的得意學生方敏小姐,帶領著陳教授的考古隊,創下了這一區域的見證。”
於是鏡頭轉向博物館的各種古物,其中,我看見了那塊刻有符咒的青磚,還有之前那大紅棺材,已經另外一具僵屍,當我看到這具僵屍的時候,大吃一驚,尼瑪的拿真僵屍放到博物館來展覽,不要命了,裝逼也不能這樣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