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咒語閉後,周小星才安靜下來,軟趴在地上,我扶起周小星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包子和胖子還在廝打著,隨手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他們丟去,這一丟不要緊,結果丟到了胖子的褲襠,胖子捂著褲襠,站起來來回跳動著。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我尷尬的笑道。
“你小子,是想單挑是吧?”胖子艱苦的捂著褲襠問道。
“剛剛早知道把它給咬了算了。”包子嫌棄的說道。
崔興站了起來,摸著自己受傷的腰部,問道:“你怎麼會藍符的?”
“這個,說來話長,一時解釋不清楚。”我回答道,然後踢了一腳趴在座上被催眠的燕赤楠,說道:“這家夥,怎麼把他給弄醒。”
“很簡單的。”崔興扭了扭脖子,然後把燕赤楠給扶起來,靠在了轉椅上後,在一旁飲水機裝了一杯水,潑在了燕赤楠的臉上,燕赤楠打了一個顫抖,然後回過神來,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下雨了?”
“逗!”我白了一眼燕赤楠說道。
隨即我來到了周小星的身邊,撕下他眉心的藍符,隨後把藍符給燒成灰,放入一杯清水裏,攪拌融化過後,把藍符給灌入了周小星的喉嚨,說道:“這藍符也不咋地,跟平時用的符差不多,隻是顏色鮮豔而已,比起紫符來,我感覺……”
“你還沒用到真正的地步。”胖子對我說道:“藍符比紫符高一級別,和黑符一個等級,你想一想,之前與持有黑符的人打鬥,你什麼時候,看見黑符會落後?隻要是符,不管是黑符還是藍符,用到恰當之處,就行了。”
“胖哥說的對。”崔興走上前,拿出身上的一張黑符說道:“黑度,隻要是懂得畫符之人,畫得出就可以用,這黑符本身也是道教的符紙,隻是在後期,被旁門左道給玷汙,黑色也代表著禁忌,所以道教也就封殺了黑符,與藍符想必,兩者不可以相提並論,都是相同的殺傷力。”
我拿過崔興手中的黑符,研究了一會兒,這黑符不是用普通的黑色符紙畫出來的,正如我前文所說的那樣,從黃符開始畫起,隻要道行夠深,黃符慢慢的變成紫符,隻要自己控製到某種顏色的符紙。
然後心裏一直想著這個顏色,比如我當時要畫紅符,心裏一直想著紅符,用盡身上的力氣與道氣,才勉強畫的出來。而我之前畫出的紫符,毫無壓力。第一次嚐試畫藍符,隻感覺到,手酸痛而已。
要想達道銀符的要求,就得是逍遙老頭與陶弘青掌門那樣的道行,我現在還是菜鳥,紅符已經是我最高的境界了。
閑扯了幾句,周小星也醒了過來,依舊是一副癡呆的模樣,一醒來,就逮著包子玩,包子也不嫌棄,在周圍和周小星上竄下動的。
於是在辦公室裏,我們幾人開了幾個小的會議。
期間,我把在廣東所經曆的事情,都告訴了崔興,崔興似乎明白了一點,說道:“你說的那個黃愛國和趙馨朵,或許還躲藏在中國某個地方,既然說是臥底,按照警察辦案的規矩來看,他們到底是誰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