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間學校裏，隻有這門衛室的大伯在坐著，我走進門衛室，這門衛大伯笑道：“警察同誌，是不是來抓我的？”
“是啊，你怎麼不跑？”我坐下後，隨意的說道。
這門衛大伯倒了一杯溫水給我，說道：“我負責看守學校門口的，監控已經交給你們警方了，我要是走了，誰看著這學校門口，雖然有警察在，但是我不會失職。”
“大伯最近有沒有看見過穿灰色布鞋的人？”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布鞋啊？”門衛大伯眼神瞥了一眼自己的鞋子，我看見他穿的是一雙老年拖鞋，我回憶起視頻中的那雙布鞋的尺碼，貌似比門衛大伯的大不少，這一點不足以排除門衛大伯的嫌疑，門衛大伯老實的說道：“學校發生的命案，應該不是學校的人幹的，我懷疑是外來人。”
“哦？你說下。”我拿出一支煙，遞給這門衛大伯，這煙癮一上勁的人，見到名貴的煙，都會笑口常開，接過煙，點燃後，門衛大伯說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警察估計會當我是精神病。”
“為什麼？”我笑道。
“因為這關係到了鬼。”門衛大伯似乎很有知識的樣子，談到鬼，並不感覺到害怕，應該是見過鬼的。
“說下吧，或許我能找出這個鬼來。”我笑道。
“嗯。”門衛大伯看了我一眼，說道：“學校每到十一點半過後，就不不準出來來了，當然這是晚修時間，所以每到十一點半，學校的監控攝像頭，都會轉移到各處的死角落。盡管這是一間衛校，大部分是女生，老家的人常說，女生本身就是陰氣重的人，而這學校大部分都是女生，傳言這學校有過鬼，這我就不知道信得過嗎？”
“而每次一點鍾，我都聽得見，在升旗台上，有女生在唱京劇，有時候不是唱京劇，還有其他的曲劇，各種各樣的。一開始我們以為隻是有學生在練歌，但是淩晨一點鍾，哪來的學生會跑出來練歌？女生的膽子都是很小的，所以有好幾次，我們幾個老家夥，都偷偷的去看升旗台，結果發現沒人，但是卻總是有曲劇在唱著。”
“這把我們嚇得不清了，連忙回老家請了符，後來晚上不敢出去了，但是依舊還是有歌聲。這次的凶殺案，我懷疑是個唱歌的那個女鬼有關係，我隻知道這麼多了，你要是當我神經病也好，當我說得是真的也好，我就知道這麼多。要是說我是凶手的話，我也無力反駁，誰有我這麼傻，在這裏等死？不怕警察，也怕鬼的。”
我聽完門衛大伯的陳述後，心裏想了想，有兩個疑點，於是便問道：“你口中所說的他們？還有誰？”
“還有三個和我一樣的老頭子，學校出事情後，已經被你們警方調查審問過了，沒有犯罪嫌疑。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看著學校門口，反正我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死了也沒關係，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們警察幫我收屍。”門衛大伯笑道。
“哦？”我微微一笑，說道：“我信你的話。”
“嗯？”門衛大伯差異了一下，笑道：“警官，你開玩笑吧，你們警察都是無神論者的，這鬼神之說，隻是民間的傳言而已。你要是抓我去蹲號子，我還樂意呢，都說鬼怕警察的陽剛之氣，我躲進警局號子裏，我什麼都不怕了，我在這裏守著，無非是要點錢來用而已，敬老院不收留我啊，現在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