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我有個疑問希望得到你的解惑。”
宗三和炭治郎之間的對話似乎告一段落了,他忽然揚聲說了這麼一句話,美麗的異瞳向我看來,我平複了繁雜的思緒,靜靜地走到他的身邊,而炭治郎有禮地後退了一大段距離,站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安靜地等待著我們。
“我並沒有為難他,你不需要擔心。”
或許是我悄悄看向炭治郎的舉動被察覺了,宗三忽然這麼對我說,我一愣,下意識地反駁:
“不,我並沒有這麼想。”
“是嗎,但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就是這麼想的。”
他的眼神平淡地掃過了我的臉,裏頭不帶任何的情緒,我忽然感覺後背一緊,莫名地就有點心虛,可是我卻依舊是充滿疑問的:
“您總是說,眼神會說明一切,這句話也是我父親在過去常常對我說的,而我也一直有在學著去掩飾。過了這麼多年,我以為我在掩蓋情緒這一方麵已經做的很好了。”
我坦白了,我知道,麵對曆經了幾百年曆史,親眼見證好幾個朝代更迭的這些刀劍男士而言,我在他們的眼前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他們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閱曆又怎麼可能是我可以比得上的。
所以我也沒有任何掩飾的必要。
果然,溫柔重新出現在了宗三左文字的眼中,他甚至微微地笑了起來:
“說實話,你做的很好,確實不錯。我其實也為你感到高興。”
他的聲音還是令我熟悉的清淡又倨傲的,可是此時,溫度也重新回來了:
“你的成長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少君,你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很優秀的女子。”
說到這裏,他望了一眼炭治郎的方向,此時那個少年站在回廊下,遠遠地望著我們,見我們看向他,他沒有做很大幅度的動作,他隻是揮了揮手,微微地朝我們行了禮,就不再有其他的行動了。
炭治郎也成長了很多,他現在越來越沉穩,也更加地可靠了,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他帶給我的安全感幾乎和父親帶給我的一樣了。在他的身邊,我隻覺得什麼都不需要害怕,因為他一定會保護我的。
“你喜歡的這個男孩,挺好的。”
宗三輕輕地朝行禮的炭治郎的方向點頭,而後才對我說:
“我的確未曾為難他,你也是聽到了的。我僅僅是詢問了他一些基本情況,以及問他他心裏是否對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有做後續的計劃罷了。”
我感覺到我的心開始跳的有些快了,甚至連呼吸都有點緊張:
“他...他怎麼說?”
我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而宗三沒有再看向我,而是看著那美麗的花壇,臉色柔和起來:
“他說的話合該會讓你歡喜的,他在請求我告訴他,如何才能讓我們承認他。”
一陣風輕柔地吹過,宗三左文字那美麗的發被輕輕地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他伸手,按著調皮的舞動的發絲:㊣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個孩子,他是一個心思純粹之人,擁有至純至善的性格,更難得的,是他還有一顆純粹無比的赤子之心,說句實話,他比我來時想象的要好太多了。”
宗三說到這裏,停下了話頭,這才看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從我的臉上看見了什麼表情,他忽然笑容燦爛:
“行了,你也別高興地太早了,這僅僅是第一步,我算是好說話的,但是你也知道,有那麼一些人,表裏不一得很。”
“我,我也並沒有這樣想。”
我再度下意識地反駁,卻忽然聽見了髭切的聲音:
“哦?你們還在這裏呢?你們在說什麼好笑的事情?”
“髭切殿下,膝丸殿下。”
原來是從道場那邊回來的源氏兄弟,我趕忙問好,下一秒,頭頂就被髭切輕輕地敲了一下:
“我們兄弟倆剛剛去了道場,稍微指點了兩句,沒想到,這裏的人還是有悟性的,本來道場的人希望我們多留一會給他們多指點一下,不過我還是更好奇,一直被少君惦記著的那個孩子實力怎樣,所以我還是回來了,可不曾想這湊巧了,正好遇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