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
白逸晨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裏翻找了許久,找到了一個以前白父在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一個很名貴的金吊墜。
這個金吊墜足足有十幾克重,買來的時候,就花了白父幾千塊錢。
在這個年底啊,這樣的金吊墜,可以說是一個很昂貴的東西了。
白逸晨小心翼翼的將金吊墜從盒子裏取了出來,用一層層的布裹起來,塞進了自己衣櫃最底下一個抽屜的下麵。
這裏麵有一個小空間,在抽屜的底部和地板之間,有將近20公分的小空隙。是他有一次不小心把抽屜給抽了出來看到的。
自此,這邊就成為了他的秘密空間。
在這個裏麵,藏著很多白逸晨的小秘密。
有他最愛的玩具,有他獲得的獎狀,甚至還有白惜弱的一件內衣。
當然這其中的很多東西,都成為了顧雙成偷東西的證據。
特別是白惜弱的那件內衣,更是讓顧雙成被白父打的走路走走不了,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
做完這些以後,白逸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表現出一幅驚慌失措的樣子,抱著空盒子,來到了樓下。
“爸爸,媽媽,不好了,我的金吊墜不見了!”
“我明明記得,我放在這個盒子裏的。”
“這是爸爸送給我的十歲的生日禮物,我一直很重視,也很喜歡,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拿出來看一下,怎麼會沒有了呢!”
聽到白逸晨的話。
白父和白母兩個人都是連忙接過他手上的盒子反複翻看了一下。
發現盒子的確是當時他們送給白逸晨金吊墜的時候,所用來包裝的盒子。
但是盒子裏麵的金項鏈真的沒有了。
“你是不是放在哪裏找不到了?”白父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可能!”白逸晨回答得斬釘截鐵:“這是我的寶貝,我怎麼可能隨便放,而且我上一次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沒有了呢?”
白父道:“那難不成家裏有賊?可平時家裏也都有人在的,怎麼可能有賊進來呢?”
聽到白父說到賊,那白惜弱立刻就想到了顧雙成:“肯定是顧雙成那個沒有素質的家夥,隻有他能夠光明正大的偷家裏的東西。”
“上一次不是還在家裏偷了我的內衣,顧雙成這個人表麵上文文弱弱,實則內心髒的不行,肯定就是他幹的。你們都不要被他騙了!”
然後她說著,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我說呢,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底氣要跟我們斷絕關係,原來是偷了家裏的金子,拿出去賣了以後有錢了啊!”
被白惜弱這麼一說,大家讓聽著好像還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
白父想想好像也的確沒有別的答案,特別是聽到白惜弱說起上次她內衣的事情,氣就蹭蹭蹭的上來了。
他還記得上次把顧雙成打成那樣,顧雙成都不願意把偷的內衣給交出來。
於是他也習慣性的覺得應該就是顧雙成偷的,當即怒斥道:“果然野孩子,還會偷東西!等到他把這些錢花完了,別想再回來!”
“哼,還想回來,別被我遇到,要是被我遇到,我一定報警抓他!”白母更是咄咄逼人:“讓他去警局裏讓警察好好地教他做人!”
“對!上一次就應該把他關進警察局!”白惜弱讚同說道。
白逸晨看到白父白母這樣的狀態,心中得意的不行,但是嘴上還幫顧雙成說好話:“爸爸媽媽,你們先別罵哥哥,萬一不是他拿的,我們豈不是冤枉他了。”
“除了他還會是誰!”白母叉腰罵道:“自從他來了,家裏就都是事!我真後悔去孤兒院把他找來!”
“對,我不喜歡顧雙成!我隻喜歡逸晨!”白惜弱也是雙手插著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