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外,是龔蓮的謾罵聲,罵天罵地地罵。把關望秋的八輩子祖宗都給罵了。
還有那鍾元隆的勸聲:“媽,你別罵了,一會他們出來,要打你的!”
當然還有的就是,鍾元隆的妻子因為害怕,因為感覺好處被別人弄走了的嚎啕大哭聲。
“報警,為什麼不報警!”
龔蓮在罵了半天以後,覺得沒有什麼意義了,於是立馬大聲地對鍾元隆喊道:“他們這是搶我們家東西!”
“對,報警!”
鍾元隆一個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
急速地跑到村子裏的一個電話亭,去打了報警電話。
在他的電話打完之後,警車也是很快就閃著紅藍色的燈光開了過來。
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怎麼回事?!”
“警察同誌啊,這些人當眾搶劫啊!搶我們家裏的東西,你看把我們的東西都給扔出來了!”
那為首的警察一聽,臥槽,這可是大事。
連忙和身後的警察,一起握好了裝備,準備來一場硬戰。
“裏麵的人都給我出來,我們是警察,你們無故私闖民宅,情況很嚴重!”
謝龍和豹子聽到警察,連忙從裏麵出來。
“誰說我們私闖民宅的?我們是人家請過來搬家的,怎麼會是私闖民宅。”
“就是,你讓他們把這個房子的房產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在二人的質問之中,警察也是詢問地看向鍾元隆他們。
“誰說我們沒有房產證,我們這個房子是有證的!”
鍾元隆霸氣的說道。
他心中暗自慶幸,幸好當初把這個房子的房產證給騙了出來。
那龔蓮也是心中硬氣地挺直了腰板。
隻是,當警察接過房產證一看:“鍾元霸是誰?”
“是我爸爸。”鍾靈連忙出聲說道:“不過我爸爸已經去世了。所以他們一直搶著我們家的房子,照理來說,這個房子應該是我和我媽媽住的。”
“放屁,你個小浪蹄子,元霸是我兒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他造的房子,肯定最先是輪到我住的!”龔蓮不甘心地罵道。
“戶口本拿出來我看看!”警察聽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直接問道。
關望秋立刻就將戶口本拿出來:“警察同誌,我們已經分家了的,這是元霸我們一家三口的戶口本。”
警察一看,又向那龔蓮說道:“你都已經和他們分家了,按照法律來講,這個房子,第一順位繼承人,就是配偶,然後再是子女,最後才是父母。”
“而且,在房產證上,寫的鍾元霸家庭所有。”
“所以人家回自己家裏,的確是理所應當的。”
“你們要是現在衝進去,才叫做私闖民宅。”
龔蓮一聽,直接愣住了,當即又開始大聲地罵道。
“元霸這個畜生啊,我辛辛苦苦把他生出來,他竟然和別人一夥,害我這個親娘啊,死得好啊!”
可是她罵歸罵。
事實就是事實,根本無從撼動。
“哈哈,你們要感謝你們的小叔鍾元隆啊。”豹子哈哈笑了起來,對著鍾靈和關望秋說道:“要不是他把那房子抵押給我們,今天你們也住不回自己的房子。”
聽到豹子的話,那龔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就是一把巴掌扇在了鍾元隆的臉上。
最後在警察和村民的見證下,關望秋他們不但住回了自己的房子,還拿回了自己的房產證。
而那龔蓮三人,則是差點落得無家可歸。
還是龔蓮把自己一輩子的積蓄都掏了出來,才堪堪抵過鍾元隆欠的三千塊錢,保下了房子。
龔蓮家中,那龔蓮氣得一晚上沒有睡著。
“這關望秋可真行,竟然叫來了這麼多幫手,看樣子,他們手上肯定有不少錢。”
“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賺錢的路子給搞過來!”
......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幾天,那唐寒鬆都感覺自己有點不太對勁。
因為每天,他隻要出任務,他都會想起那天顧雙成對他說的那句話。
“遇到群體性事件,你切記切記,一定要穿上防彈衣等警隊提供的防護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