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響後驚動了雇傭兵,我們迅速被包圍,我疼痛地抱著肩膀,坐在了地上,霍嚴則用胳膊護著我。
管事長大概看明白是場情殺,急忙上去勸慰道司,切不可對押車司機動粗,每個押車司機的身後都是一個金主,如果人死在這裏,一傳十十傳百的,這些司機就很有可能抱團去其它地方拉運毒品,大量的貨就不好外銷了,加上今年的產量翻了一半。
道司擔心鬧得太大,熱達科思會把罪責追在我的頭上,加上我肩膀受傷,需要及時救治,便上前打算抱我去醫務室。
我擔心他發現發射器,急忙將他推開,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房間走去,關上了房門。
道司使勁敲門,說帶我去看醫生,子彈在肩膀裏不取會發炎。
我費了大半天勁才取下發射器,心想這個霍嚴該是用了多大的勁幫我捆上的,還好沒有損壞。
我知道道司在門口等,對於他隻能牽製,保持距離,但不能做的太絕,所以我打開門,他帶著我找醫生進行簡單傷口處理後,又開了藥,看我服下,才送我回房間睡下。
道司這一夜並沒有走,而是守在我的門口,想得到我一句真心話而已,說實話熱達道司和熱達科思是兩位熱達家族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們的智商都很高,不同的是熱達科思天生就是一個引爆戰爭,唯利是圖的狠角色,而道司內心存著一點良知,因為生在這樣的家族不得不被迫為家族生存營業。
看的出道司對我的真心。可是我和他一樣是個男人,我壓根骨子裏就不喜歡男人,隻是兔子真的是個例外,我時常想,假如年少時的我與兔子沒有相遇,我定會好好找個女孩結婚,要個孩子,做個爸爸的,我的內心是喜歡孩子的,我在遺像前答應過我的奶奶將來一定給他報個重孫子的。可是我的命運似乎並不受我的掌控,我生在了艱苦貧窮的礦區,失去了最愛我的親人,愛上了本不該去愛的兔子,追著他一路向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我不知道是對是錯,隻知道是隨著自己的心而走的。喵喵尒説
我已經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無法與道司進行正常的交流,便用筆和紙比劃著,懇請他不要再找我,否則大家都有麻煩。
道司知道定是他那個狠毒的舅舅熱達科思又找人警告了我,他仍不肯放棄,說要等到我親口說出喜歡他的那天。
那夜後,道司很久不來找我,我得空的時候已經將電台裝好,讓霍嚴弄來了三彙灣的地圖,進行了維度定位,我將第一套資料準備齊全後,第一次開啟了電台,進行撥號調試,但好像無濟於事,我懷疑是周圍安裝了什麼幹擾設備,還特意去找過,但都以失敗告終。
我有點失落,霍嚴再次來拉毒品的時候,我將想法告訴他,他猜想可能是波長或者距離的問題,提供給我一個線索,在他做臥底之前,隊長告訴他幾年前,在叛軍高層混入我軍的一個臥底,代號雲朵,曾經在三彙灣建了一個秘密的信號塔,打通了一個可以聯係國內外的電台頻道,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雲朵突然失去了聯係,可能已經犧牲了,這條線也就荒廢了。
我問他可否知道連接信號塔的秘碼,以及對外頻道撥號碼,霍嚴想了想,告訴我他在這邊有個接頭人,每月底會從他這裏獲取情報,送到禁毒大隊,打擊毒販,所以等弄到了會第一時間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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