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留了聯係方式,在鬧事區找了個小小的房間住了下來,我突然覺得霍嚴說的很有道理,這世間有一種喜歡叫淺淺的相望和守護,如果不能相擁,那就讓我在遠處默默守護著我的兔子。
我記得:
那一夜兔子應酬喝醉了,我蒙著臉把他抱上出租車,他在我肩膀上哭了許久說我的味道像糖糖,我雖然很心動,但還是克製了自己,不舍地撥通了韓初雪的電話。
那一次他出門忘帶雨傘了,我帶上帽子,飛速從他身邊走過,塞給他一把傘,看見他驚訝癡癡望著我的眼神,我轉身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灌濕了我的麵頰。
那一天他生病發了高燒,我爬牆越窗,翻進了他的病房,握著他的手,在他床邊守護了一夜。
……遠遠地守護,讓我對生活有了希望,更希望自己能活的久一點,能多看他一眼。
隻是那次生病後,兔子就從我的視線徹底消失了,我有點慌亂,四處找了十幾天,都沒有結果。
我耷拉著腦袋,找到了霍嚴,和他痛喝了幾瓶酒後,倒在回家的路上。
我感覺身體被人吃力的背起來似的,等我再次酒醒,差點沒有認出來,已經改頭換臉的黃毛認真地盯著我,如今他長高了許多,一頭黃發變得烏黑發亮,人也精神帥氣了。
他是應酬完路過鬧市,無意看到了我,起初他很疑惑我不是已經死在了三彙灣,但再三確認後,發現我隻是容貌受了傷而已。
黃毛告訴我兔子是他的恩人,在兔子的幫助下,用2年讀了職高,如今負責市場管理這塊業務,是個管了六七人的小部門小經理。
我開心的搗了搗他,用手比劃道:“你可真行,真的是出息了。”
黃毛笑了笑問我:“沒想到我如今變成了這樣,連話都不會說了,問我見過兔子沒有,估計他一定會高興死。”
我搖了搖頭,用手比劃道:“他如今事業很好,我們在一起肯定不合適,各自安好。”
黃毛有點遺憾道:“你要這樣想也沒辦法,兔子真的很喜歡你,據說因為想你產生了幻覺,總覺得你在陪著他呢,後來他媳婦韓初雪實在受不了,便送他出國治療了,可能真的是失之交臂的錯過了。”
我點了點頭,釋然了,用手比劃道:“錯過了也就是命吧,或許從當初的相遇就注定了遺憾。”
黃毛問我今後有何打算,我想了想,用手比劃道:“回礦區看一看。”
他點點頭,拍著我的肩膀讓我一路保重。
正在說話中,門咚咚的發出敲擊聲,黃毛打開門,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提著水果走了進來,見到我客氣地打了招呼,便去廚房清洗水果。
片刻黃毛被叫進廚房,我隱約聽到女孩問:“這個人是誰啊,臉怎麼了,居然有個那麼長的刀疤,有點嚇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聽到黃毛責備她:“不要亂講,我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他的親人。”
聽到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爭論,我笑了笑,沒有打招呼,起身悄悄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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