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兔子壓上了去大明市的車,他在我麵前晃動著手術刀,警告我如果再跑一次,他就在自己身上劃傷一刀,我知道一項板正認真的他絕非虛言,便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地和他回了大明市。
兔子在郊區為我準備了一件大而寬敞的公寓,家電齊全,非常適合兩個人過小日子,我們便在這裏住了下來,每日他學著為我做飯,說實話他做的飯特別難吃,不是糊了就是焦了,為了不打擊他,我強忍著內心的嫌棄,裝作很愛吃的樣子,這激發了他繼續大作特作的決心。
知道我不會說話,他倒再也沒有欺負過我,和我有什麼過於親近的動作,隻是在房間弄來了好多醫書,每日勤於鑽研,公司的所有事情電話安排給了韓初雪去打理。
過了幾日他告訴我現在醫療修複技術很好,我和他臉上的傷隻需要做幾次修複手術就痊愈了;
又過幾日他告訴我居然有一種古方藥可以清除血液骨髓中任何毒藥成分。
不久,在兔子的安排下,我和他一起被推進了禾天醫院的手術室,進行了麵部修護,結果當然很順利,我們吃了那麼多苦,生活總該要給些糖的吧,所以我和他都恢複了最初的模樣。
兔子看到我的麵紗一層層被取下,樂嗬嗬地說國外有一項很好的技術可以修複我的視力,至於今後我會不會說話,都沒有關係,免得結了婚和他吵架。
我的心情也好了些許,和兔子一同去理了發,泡了溫泉。
這一夜,在公寓,兔子刻意穿了嶄新的白襯衣,在我麵前如同孔雀開屏一般,故意做著帥氣的動作,撩撥的我麵紅耳赤,我索性將頭深深埋進被窩不再搭理他。
見我不接招,兔子直接撲上來,撕扯我的衣服,說這麼久了,也該和他修成正果,雖然沒有什麼儀式,但現在年輕人都婚前圓房,讓我乖乖從了他。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裏臭罵這個流氓兔什麼時候和霍嚴一般如此粗俗,雖然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但這也太突然了,連個感情醞釀的環節都沒有,打算直奔主題真讓我接受不了,徹底顛覆了我對文雅板正,從不媚俗的兔子認知。
我用盡力氣也推不開他,差點忘記了他曾說過,為了對付我,自己和世界柔道冠軍學過兩招,隻要被他鎖住,誰都逃不了。
相互撕扯中,我漸漸敗下陣來,沒了力氣,心想我居然這麼不值錢地就讓兔子得逞,有點不甘心,情急之下我咳嗽兩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急著說:“鬆手,你壓的我快窒息了。”
兔子果然鬆開了手,笑盈盈地拿出幾根銀針刺入我喉部穴位,告訴我一切都好了。
我問他什麼好了,他笑道說:“自己清楚。”
“什麼清楚,我讓他說清楚。“這才發現,自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開口說話了。
兔子讓我別動,說正在用銀針幫我打通血脈,這可是他從古書上看到的方法,第一次用在人的身上怕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