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許久,我渾身虛汗,如同受傷的野獸在雨中奔跑逃亡,兔子將我背回老屋,給我洗幹淨身上的泥水。
我時長在懷裏揣著剪刀,看到幾個雇傭兵不懷好意地,解開褲子說我身體好看要輕薄我,嚇得我拿著剪刀在空中亂劃,讓他們不要過來。
一次又一次噩夢中,兔子緊緊抱著我,用溫暖的身體貼著我的身體,溫柔的唇小心翼翼嗬護和溺愛著我,一口口默默吞下我受傷的眼淚,安撫著我脆弱的心靈。
直到我願意睜開眼睛去看眼前這個人,勇敢地接受他的愛時,我看到兔子一身白的發亮的襯衣,燦爛陽光,溫文爾雅。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道:“寶貝,你終於醒了。”脫去了衣服,讓我看看自己的傑作,滿身血淋淋的咬痕、抓痕已經留下了疤。
我才知道自己失去理智後,對他做出極其殘忍的虐待和傷害。
我懊惱地抱著兔子,對他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心痛地抱著我,親吻我的麵頰溫柔地說:“是他沒有保護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晚上,我隱約聽到電話中他下命令說要將傷害我的惡人找出來,一個都不留,語氣帶著殺氣,我渾身顫抖著,用嘴巴咬住了被角。
片刻,他轉身,目光溫柔地爬到床上,抱著我說有他在,沒人可以傷害我,濕潤地唇親著我的脖子。
我緊緊抱著他呢喃著,任他在我的身體上肆意妄為。
我的傷被他徹底治愈了,一天天變得明媚起來,我常常聽見他在半夜咳嗽,有時會捂著胸口,我突然想起他小時候心髒不好,我想礦區環境太差,便執意告訴他想回大明市。
他拗不過我,點了點頭,對我百依百順。
回到大明市,一切又是新的開始。
霍嚴找到我問:“這麼久不見,死哪裏去了,健身館累死他一個人,讓我盡快去上班。”
而黃毛見卻我躲躲閃閃,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我懷疑定是兔子身邊又多了女秘書,威脅黃毛,依舊用了老辦法,讓兔子身邊的女秘書紛紛辭職。
再後來,兔子雇傭了男秘書,我從黃毛那裏打聽到是醫科大的碩士,人挺精神也很年輕,我的心一下緊張起來,看到鏡子中自己蒼白的臉色,想到那個年輕小夥一定是陽光明媚的。
我突然很擔心兔子和他有點什麼,想到兔子追求我的時候,對我挑眉弄眼地不是很安分,見我不搭理,就直接上了手。
我就想著兔子一定會喜歡那個年輕的碩士,可能會把用來追求我的方法全用在那孩子身上,我將心中的不快說給了霍嚴。
霍嚴嘲笑我杞人憂天,她媳婦則補刀說往往愛一個人的知覺都很準確,一定要防患於未然。
我一下慌了神,找了人事部長,懇求他不要給兔子雇傭男秘書,更不要雇傭女秘書。
人事部長知道兔子很在意我,也很為難,但是一個堂堂企業的董事長,出門總不能連司機助理的什麼都不帶,好像不太合適。
他動了動腦子,索性求爺爺告奶奶地將退了休可以給我當爸爸,腦子還算夠用,就是腿腳不靈便的周老漢叫回來給兔子當秘書。
以至於有一段時間,大明市街井大媽紛紛傳言說:“禾天集團是不是快倒閉了,估計買便宜藥給虧慘了,聽說司機秘書隻雇用了一個老弱病殘的老頭,估計老頭價格低,年輕秘書那該多貴呀。”
黃毛無奈地嘲笑我太辛苦了,防男防女放動物,說兔子被我治的無論公司和大街上,男人、女人都不敢多看一眼,有時候遇到可愛的小動物都怕我吃醋,饒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