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林陽的朋友,他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怎麼可能有這種能耐,這是你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而且就算林陽的朋友幫了忙又如何,他們幫忙是應該的,我們家現在有事,他去不了,難不成誰還逼著他去不成?”顧秋容氣勢洶洶道。
“咱們家有什麼事?媽,你就別在這兒無理取鬧了。”沈夢蝶開口。
“刷碗掃地這不是頭等的大事麼,他朋友的忙幫不幫的吧,我可不想在家裏刷碗掃地,不能讓他去。”顧秋容已經被林陽給慣的越來越懶了,到如今連掃地刷碗都不願意了。
沈夢蝶無語的看著顧秋容,之後拽著林陽就朝著外邊走出去,開口說:“你盡管去,別搭理她,她就是在無理取鬧。”
林陽到了外邊,跟沈夢蝶說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水榭花都。
“女兒,你幹嘛放他走,今天的碗還沒刷呢,讓他回來把碗刷了再走。”顧秋容喊了一句。
“你別管了,那個碗我來刷。”沈夢蝶轉身回去,沒好氣的開口說。
這時候顧秋容朝著外邊看了一眼,看到林陽已近走遠了,小聲說:“女兒,別墅的房本在你房間裏吧?趁著林陽這會兒沒在,咱們拿著他的房本去過了戶吧,這樣以後我想把他趕出去,他也就沒話說了。”
沈夢蝶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顧秋容,沒想到她竟然想趁著林陽不在,把房子給過戶了。
“這件事你就別想了,別墅是林陽買的,憑什麼過戶到我名下,難不成林陽讓你住上這麼好的房子,你還不滿意麼?”沈夢蝶開口。
“什麼滿意不滿意的,這是他應該的,過戶也是應該的,他白吃白喝咱倆這麼幾年,難不成不應該給咱們點回報麼,你要是不想去過戶,那我就拿著房本過戶到我的名下,反正隻要不在林陽的名下就行了。”顧秋容開口。
“過戶必須本人到場,你拿著房本去也沒用,你就別在這兒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沈夢蝶對著顧秋容說了一句,之後便不想再搭理她,轉身去廚房刷碗了。
顧秋容聽到過戶必須本人到場,頓時就蔫了下來,臉上也生出了一絲怨氣,嘀咕道:“真是氣死我了,竟然還需要本人到場,這該死的林陽,遲早我得把這別墅變成我的名字,不能讓林陽再拿著別墅的事兒在我麵前趾高氣昂了。”
……
酒店當中,柳如煙一直睡到快中午的時候,才緩緩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邊上,嘴裏邊還叫著林陽的名字,不過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摸到,讓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自己在酒店當中之後,柳如煙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趕緊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一整晚都是穿著衣服睡的。
她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疼,腦海當中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隻是依稀地記得自己去追林陽,然後摔了一下,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後邊的記憶就斷斷續續起來。
她隱約記得林陽帶著她來到了酒店當中,所以晚上還做夢夢到和林陽……
隻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單人床上,身邊什麼都沒有,她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想到這兒,她心裏邊就一陣氣憤,林陽那個該死的家夥,都帶自己來酒店了,竟然什麼都沒做,難不成自己就這麼沒有吸引力麼?
而且想到昨天晚上她說林陽出軌了,林陽還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沒有,這讓她心中更是一陣氣憤,她明明都有這麼確鑿的證據了,林陽竟然還在這兒裝。
而且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林陽出軌還不如來找她,但是林陽竟然這麼不領情,難不成她還比不上酒吧裏邊的那些胭脂俗粉麼?
越這麼想,柳如煙心裏邊就越生氣,到最後狠狠地在被子上錘了幾下,有些氣急敗壞。
“臭林陽,渣男,偽君子!你竟然寧可去酒吧裏尋歡作樂,都不願意跟我發生點什麼,真是氣死我了,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要把那張照片給夢蝶看,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誰也別想好過!”
說完,柳如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沈夢蝶打了個電話。
“喂,夢蝶,你今天中午有時間麼,我想跟你一塊吃個飯,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關於林陽的,你一定要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