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我遇見你,在我最美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球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握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的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對你前世的期盼,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的走過,朋友啊,那落了一地的,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每每讀這首詩總會壓抑不住的心疼,會朦朧了眼,會濕了心。總會有那麼個人,浮現在我腦海中,剪不斷。十八年了,離開那個世界有十八年那麼久了。十八年前,因為一場車禍,讓我穿越來了這個沒有曆史記載的年代,可笑的是,我是投胎,重新做人。
我是良親王的女兒,三歲便被世人稱為神通,五歲便被年輕的興帝收為義女,封長馨公主,官品與長公主相等,可謂事事如意。
可惜八歲時,在一次父母不幸遭人暗殺。幸好的玉城皇後相救。後被玉城皇後,傾後,收為義女,並對外稱我是傾後失散多年的女兒。封玉寧長公主,也是玉城唯一的公主。
我如此幸運的在一個又一個的光環中生活,是何等耀眼,何等的幸運。可我知道,無論十日內如何看待,我又如何幸運,但終究會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正如同那開盛德菊,無論它如何清高,如何產藍,但終有零落成泥的時刻。
就如同我,此時在哪大紅的轎上,又做著耀眼的人。玉城與長興皇朝聯姻。玉城長公主嫁與長興皇朝的台子長軒為妻。我不知道前麵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樣,如同那盛開的菊。究竟繁華為誰盛開,又為誰甘願為泥。
讓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能順利的來到長興皇朝,與軒太子完婚。是多麼諷刺,太子軒同時冊封了兩名側妃。竟然上演了一幅三妃同堂的戲碼。可惜啊可惜,我生來便不是什麼安分的人。不會忍氣吞聲的一輩子。那麼我就接招吧,看看那太子。那皇朝會帶給我什麼。
拜完堂,由喜娘帶我會新房,我細細的打量。是多麼的人奢侈。一切竟如白晝。無數顆夜明珠點綴著,那大紅的喜字,大紅的床幔,大紅的地毯。在我眼中,這不隻是喜氣,是妖異,如血般的妖異。
我靜靜地坐著,等待我那所謂的夫君,我想他是不樂意的吧,玉城雖說有天下第一大門派撐腰,但終究是一個小小的城堡。像我這公主身份怕是當個側妃就已經不錯了。可惜,我不是認命的人,我想我也有能力在這鬧一鬧。
“太子到……”隨著那宦官的聲音,陸續的進來一些人,我看到一雙紅色鑲著珠寶的靴子,站在我的眼前,我那紅色的蓋頭被他無禮的扔掉,我定定神的看著他,濃眉大眼,堅挺的鼻子,隱約還是能看出小時的摸樣。
我從容的站起來向他福了福:“臣妾玉寧,參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