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陳衛東動手,幾名保安便立刻護在了陳衛東的身前,順勢架住了朱桂芬。
朱桂芬此時表現的如同瘋魔一般,指著陳衛東大罵道:“陳衛東,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躲不了多久,既然你現在已經出麵了,那咱們兩家的事情是不是也應該解決一下了?”
陳衛東並未理會朱桂芬,而是先看了一眼站在朱桂芬身後的裴蘭。
如今正值天氣炎熱的時候,可是裴蘭的身上卻穿著一件長袖外套。
裴蘭的這身著裝讓陳衛東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離開前,裴蘭去自己家中送錢時的衣著。
那時的裴蘭便穿著一身長袖外套,而在母親將裴蘭的外套脫下的時候,他分明看到裴蘭的身上有許多淤痕。
在看朱桂芬此時這幅咄咄逼人的態度,陳衛東頓時想出了其中的原委所在。
他示意兩名保安將朱桂芬架到一旁,同時開口對朱桂芬問道:“我既然已經和你女兒分手了,那就和你們裴家再沒有任何關聯。”
“你三番兩次到我們北方機械廠鬧事,難道就不怕我們起訴你嗎?”
見陳衛東竟然和自己打起了官腔,朱桂芬當即怒罵道:“你不過是一個小職員而已,每個月賺的那兩個臭子甚至連我女兒都養不活。”
“就你也配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還說什麼要起訴我?難道你真將自己當成了領導不成?”
聽到朱桂芬的這番嗬斥,一旁的馬奎悠悠開口道:“這話還真被你說對了,這小子剛才才將我們的股份全部收走,現在他就是北方機械廠的大老板,同時也是最大的持股人!”
朱桂芬不過是一名農村婦女,她自然不知道馬奎口中所說的持股人是什麼意思。
不過在得知陳衛東已經成為了北方機械廠頭號領導的時候,朱桂芬情緒明顯變得更加失控:“好啊,你明明已經成了大領導,可是我們之前想要追加彩禮你卻都不答應,不僅如此,而且你還用手段把我兒子送進了看守所,我問你,這一切是不是你在幕後安排的?你為什麼要和我們裴家過不去?”
聽到朱桂芬的這番質問,陳衛東不禁冷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和你們裴家過不去,但是究竟為什麼,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問你自己!”
“你們裴家重男輕女,你為了給你那個寶貝兒子裝一部電話,為了讓他結婚的時候能夠在女朋友的麵前挺起腰杆,就對我們陳家索取無度,我之前已經給你家過了兩千塊錢彩禮,可是你還得寸進尺,還想要的更多。”
“朱桂芬,你憑什麼?”
“至於你兒子被我送進了看守所,究竟是為什麼,你心裏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我和裴蘭本來就是和平分手,可你卻唆使你兒子三番兩次到我家裏鬧事,甚至打傷了我母親。”
“當然啦,我現在所說的這一切你可能都不會承認,不過這也沒有關係。”
“如果你想自證清白,那就讓裴蘭拉開自己的衣袖,你究竟有沒有重男輕女,這在裴蘭的身上應該有所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