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各位記者同誌對這件事情喋喋不休,甚至恨不得把你們的攝像頭直接按在我的臉上,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對我的冒犯嗎?”
“剛剛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就隻有一個受害者,那就是我陳衛東。”
“他們之前所說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對我進行栽贓陷害,而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在裴亮的諒解書上簽字。”
“我非常能夠理解各位記者同誌的心情,你們之所以如此急切的追到這裏,無非就是為了掌握第一手資料,好能緊抓時事熱點!”
“可是我不希望你們因為利益的驅使而顛倒黑白,更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而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
“我現在是北方機械廠的大股東,同時也是本地區的公眾人物,如果你們的新聞播報對我造成了任何影響,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陳衛東此時的態度可謂十分強硬,而這也引起了圍攏在他身邊的這群記者們的不滿。
就在雙方之間的唇槍舌戰即將爆發的時候,看守所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林棟與其他幾名民警一同從中走了出來。
“各位記者朋友,有關於裴東海夫婦的指控,我們現在的確還沒有掌握切實的證據。”
“所以希望各位記者朋友能夠稍安勿躁,等我們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之後,我們一定會通過媒體手段將這件事情公諸於世。”
“請各位媒體朋友相信,我們絕對不會姑息一個壞人,更不會汙蔑一個好人。”
“我們非常能夠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可是就如陳先生所說的那樣,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我們不能因為裴家夫婦的一麵之詞就影響到陳先生身為公民的正常生活。”
“所以煩請各位記者朋友們讓一讓,不要擋住陳先生的路!”
有了林棟出麵解圍,這群記者們的情緒頓時被安撫了一些。
陳衛東借著這個機會殺出重圍,上車離開了看守所。
而這群記者轉而則將目標鎖定在了林棟的身上,希望能夠從林棟這裏得到更多有關於本案的線索。
直至上車之後,陳衛東這才長舒了口氣。
崔越明一邊開車一邊對陳衛東說道:“你剛剛對待這群記者的態度實在太強硬了,萬一他們真的在報紙上對你進行抹黑,那你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陳衛東將頭靠在椅子上緩緩說道:“這群記者無非是想從我的身上找到漏洞,然後再借此機會對我大加攻擊。”
“如果我真的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絲毫頹勢,那接下來所麵臨的必將是這群記者的口誅筆伐,等到那個時候我才是真正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現在的情況還好,這群記者並沒有掌握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他們也不敢隨便在報紙上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