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號角吹響了。
秋伊見言玫看著她手中的劍,落落大方的對言玫笑了笑,“看來合該我抽到這個第一,連我的‘血飲’都激動起來了呢。”
言玫回了她一個微笑:“這把靈劍叫‘血飲’麼?很漂亮。”看在那六百萬培元丹的份上,叫什麼名字她都會覺得漂亮。
秋伊心說:“等下讓它見了血,更漂亮。”麵上卻是帶笑不笑的問道,“師妹用什麼法寶?你們言家可是坐擁寶山,也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秋伊嘴上這般講著,內心卻是緊張異常,生怕言玫拿出什麼極品法寶出來,言玫戰陰秀早已經在翠薇城傳得神乎其神,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哪想言玫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法寶。”
秋伊仍在笑著,眼神卻是淩厲了幾分,心說:“難道這丫頭是因為境界比我低,所以不用法寶好讓我放鬆警惕?要不就是怕自己等下輸得太難看,先給自己找台階下罷了。”
想到這些,秋伊臉上的笑容更盛,道:“原來師妹習慣不用法寶呀,我卻是劍不離手,劍在人在的,我們開始吧。”
雖然秋伊已經是築基後期,但是一千萬“培元丹”起拍的“築基丹”又哪會自動放棄不要?何況是和一個比自己相差甚遠的煉氣期弟子比試,對方還不用法寶,秋伊覺得那一千萬“培元丹”已經在向自己招手,加之贏了她還可以在月底的比賽中少挑戰一百次,索性催著言玫動手,速戰速決。
哪知言玫本就無甚對敵經驗,又不善言辭,現在跟秋伊對站在競技台上,別人沒出手她還不好意思先出手,倒彬彬有禮的來了句:“師姐請。”
秋伊心說:“煉氣九層而己,使小把戲背院規引起了長老們的注意,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竟然在我麵前托大不用法寶不說還讓我先出手!那就給你點教訓吧,免得你這井底的蛤蟆沒見過外麵的世界總覺得自己天下第一。”
“血飲”在秋伊的手中舞動了起來,瞬息之間,言玫被裹進了寒氣迫人的劍光之中。每一道劍影,每一朵劍光,都仿佛有自己的靈識,迅疾的攻向她的周身大穴,無論言玫往哪個方位移動,都在“血飲”的攻擊範圍之內。
言玫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
台下眾人紛紛搖頭,歎息,很多人甚至想:“早知道這守榜的人這麼菜,我也上台好了,說不定現在台上的就不是秋伊了。”
在劍光離言玫一寸遠的時候,她的“戰甲術”終於成形,在全身上下形成一件金色的盔甲,手中的蒺藜種子也在靈力的催動下越變越長,猶如一條長蛇朝秋伊的臉部攻擊而去。
煉氣後期的小修士和築基期的弟子根本沒有可比性,蒺藜藤瞬息之間在秋伊的劍光下折斷,但勝在數量巨多,斷掉的蒺藜藤仍有一部分在在“控物術”的作用下纏上了秋伊拿劍的手,使她揮劍的動作停滯了一息,無數掉落在地上的蒺藜藤落地生根,竟然在競技台上越長越多。
這下連高台上的裁判們都開始皺眉,心說:“這小姑娘不是呆了就是傻了,這裏不能吸收外界的靈力,耗用一點就少一點,你這煉氣期的蒺藜藤在築基期修士眼中,就是讓人家的速度稍慢一點而己,還妄想用它來做法器攔住人?等下靈力耗盡,你就等著下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