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天空像藍絲絨一樣藍,大朵的白雲像棉絮一般飄浮著,風兒吹動樹梢沙沙做響,陽光很溫曖,照得人身上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
言玫就在這溫曖的陽光下,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片都被她設了禁製,旁人根本進不來,所以她很放心。一整個晚上的體力消耗讓她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再想別的事情。
夕金看她昏昏欲睡,直接隔空瞬移了一張大床過來,把她輕輕的抱著放了上去。他的動作溫柔而小心翼翼,像對待一件無價之,可惜她已經睡得迷迷糊糊,像趕蒼蠅一樣對他揮了揮手。不過,也沒有太過抗拒,畢竟他們已經大婚,既使睡得迷迷糊糊,仍沒有忘記一個道侶的本份。
夕金盯著她揮舞著的玉手上麵裸露出來的一段白嫩嫩的肌膚,隻覺得在陽光照耀下,如那極品的上好美玉,格外的誘人,心中一熱,又想起兩人昨夜在一起的情景,他的眼神暗了一暗,終是沒有再胡來,而是心滿意足的擁著她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言玫發現自己正如小貓一般蜷縮在夕金的懷裏,他的一隻胳膊正被她枕在頸下,另一隻胳膊錮在她的腰間,她抬起頭,剛好看到他的下巴。
此時的他,好夢正酣,臉上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言玫輕輕的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臉上一片可疑的紅暈,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他在野外睡了這麼久。
還未等她站起來,一隻十分有力的胳膊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她的腰間,一把將她撈了回去,從新跌到了他的懷裏。
“醒了?”
“天已經轉涼,還是回房吧。”這般被他摟著,昨夜的旖旎景色又浮現在眼前,四周無數曖昧的氣息轉流,不禁讓她想了一個堪堪拿出得手的借口。
“回房?”那雙吊梢的鳳眸中似有一簇火焰燃了起來。
言玫臉上一紅,少不得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夜深天涼了。”
那深不見底的鳳眸內,火焰已呈燎原之勢,讓她的身子順勢熱了起來,偏他還低低的笑道:“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倒是說說,我想的是哪樣?”
他已經翻身坐了起來,講話時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酥酥麻麻。
瞬息之間,玉容生妍,春情拂麵。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亦是緊了一緊,溫熱順著他的胸膛傳至她的四肢四骸,不多時,她也變得和他一樣火熱起來。
雖是晚上,在這樣的曠野中總是不妥,她不禁喃喃的開口道:“這是在外麵呢……”
意思是他收斂些,偏拒絕的不夠堅決,那聲音如蚊子哼哼一般,聲聲透露出出妖嬈的味道。
“外麵如何,我巴不得告訴全天下,我娶了你,知道麼,玫子。”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身體某處的凸起處硬邦邦的抵在了她的臀部,剛剛放在她腰間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東摸西摸。
言玫在他的觸摸下,身子似春天的柳條般柔軟舒展開來。
直至某個地方被腫脹填得沒有一絲縫隙的時候,才驚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推倒,像青蛙一樣伏在床上。
夕金奮勇直前,一推至底。
言玫通體皆酥了起來,一個不留神,輕輕的發出一聲淺淺的呢喃之聲,卻又緊緊的抿住的了嘴唇。
夕金笑起來,聲音魅惑且狂妄,那手指更是不老實的伸到了前邊,探手在下麵抹了一抹。
言玫這才知道,底下已經春水橫流。
那人在此時猶不忘調笑道:“寶貝,你說是菊花好還是蘭花好?”
她如離了水的魚兒在他身上扭動起來,卻讓他更加變本加厲,那根硬如鐵杵的巨棒更是長虹貫日一般,連連撞擊著她的柔軟嬌嫩之處。
迷亂中,她輕哼道:“菊花好。”
菊花處處皆事,蘭花卻十分少見,少不得隨意敷衍出了一個眼之所及的答案。
夕金悶笑起來。
言玫半晌才悟出他的話外之意。
她有些惱意,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玉腮紅透,雪肌生嫣。
夕金更加情動,愈發的狠頂疾刺,猛進猛出。
四周很快變成粉紅,不知不覺間,纏綿的二人又進了赤焰宮中。
待看到屋頂,言玫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夕金翻轉了過來。
令她吃驚的是,明明空無一物的屋頂,此時偏偏如鏡子一般,照出了他們此時此刻的動作,連兩人相交相接之處也纖毫畢現。
在這些香豔的畫麵前,言玫直覺的想要閉上眼睛,卻忍不住又偷偷的瞧了幾眼,順著她的目光,夕金的頭也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