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這應該是周寡婦前夫的靈牌,隻是為什麼會有兩塊?
“蕭郎中,請喝茶。”
周寡婦給我遞來一杯茶,接過茶杯的時候,我不小心碰觸到她的手指,她觸電般抽回自己的手,接過茶杯一抖,全灑我身上了。
“對不起!”
周寡婦伸手去擦我衣服上的水漬,嚇得我急忙起身,因為她擦拭的部位實在是有些尷尬。
我們兩人大眼瞪小眼,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而我則是臊的臉頰發燙。
“咳咳!”
為了緩解怪異的氣氛,我輕咳兩聲,打破沉默。
“姐,你哪裏不舒服?”
周寡婦雙手握在一起,扭扭捏捏。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搬來這個村子,我總覺得……有些燥熱。”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追問。
“怎麼個燥熱法?”
周寡婦她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
看著她燒紅的臉,我恍惚了一下,她指的,該不會是那方麵吧?
師父教過我,欲乃常情,貴在知止,如果一個成年人控製不住身體的欲望,確實是一種病。
我招手示意周寡婦坐到我麵前來。
“我給你把下脈。”
周寡婦乖巧的坐下,伸出自己的左手。
我把手搭在她的脈上,指肚上立馬傳來一陣柔軟和滾燙,這奇妙的感覺,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悄悄的看了眼周寡婦,她紅著臉撇過頭沒看我,奇怪的是,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我。
我掃了一眼供台,心中嘀咕,該不會是周寡婦的亡夫吧?
這想法有些嚇人,我趕緊打消這個念想,認真診脈。
仔細感受了一下周寡婦的脈象,我發現她脈浮燥亂,陰虛火旺,一個常年沒有男人同居的寡婦,有這種脈象倒也正常。
“蕭郎中,我怎麼樣?”
我收回手指,笑著回應。
“問題不大,我給你開個方子,連著吃上幾日,體內的火就沒那麼旺盛了。”
我取出紙筆,開始給她寫方子,寫完最後一個字,我遲疑了一下。
我看了眼不遠處的靈牌,猶豫著開口。
“姐,這方子隻能治標,你若想治本,還是得考慮再找一個男人。”
守著周寡婦前夫的靈牌,我這話說的很是別扭,但從郎中身份出發,我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絕非故意調戲。
可不知是不是讓周寡婦誤會了,她突然抓住了我握筆的手。
我詫異的抬頭,剛好撞上周寡婦火辣的視線。
“你……你怎麼了?”
周寡婦的眼中多了一絲渴望,她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吐出一句入火的呢喃。
“小弟弟,你說的對,姐姐的病呀吃藥是沒用的,需要俊俏的小男人才能治,聽說你針法特別好……能不能給姐姐紮一針?”
說著,周寡婦滾燙的掌心上移,撫在我的臉上。
這充滿歧義的話語,但凡是個男人,都能聽的懂,望著周寡猶如春潮的眼神,我心中連顫。
我很清楚,這個時候我隻要答應下來,哪怕什麼都不說,輕輕點一下頭,都會發生些什麼,男人的本能,開始左右我的思想。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原本安靜的房間,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啪!
供桌上,一塊靈牌毫無征兆的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