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中的汪震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在酒精的威力下,他也隨著眾人一起高呼和狂叫,忘乎所以。
就在汪震如癡如醉地沉迷在脫衣舞娘的強大蠱惑之時,人群中有一個男子正緊盯著他。那男子身強體壯,他對台上的脫衣舞娘似乎並不太感興趣,他感興趣的人是汪震,此時,他正對汪震虎視耽眈,眼中流露出一股殺氣。
台上換了一撥又一撥女子,各種野性十足和性感媚惑的舞姿讓在場的觀眾大飽眼福。脫衣舞大大滿足了男人的獵豔心理,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脫衣舞表演在人們意猶未盡中終於結束了。
人們陸續散去,有些人回到自己喝酒的座位上繼續喝酒,有些人直接結帳離開了酒巴。汪震也結了帳,隨著三五成群的人一起離開。
當汪震走到停車場,正在掏出鑰匙準備打開車子。就在這時,剛才在舞廳裏窺視汪震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汪震的背後。趁著汪震不備之時,男子狠狠地往汪震的頭上擊了一拳,汪震感到一陣劇痛,然後眼冒金星,他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然後回頭想看看是誰打了他。黑暗中,男子又向汪震的頸部揮去一拳,汪震再次發出一聲慘叫,他想還擊,可是因酒後身體非常疲憊,根本沒有還擊之力。男子再向汪震揮來一拳,汪震轟然倒在地上。
男子還不想放過汪震,他對著躺在地上呻吟的汪震連踢了好幾腳,汪震被他踢得連滾了幾圈。看著汪震的悲慘而狼狽的樣子,男子似乎解恨了,他指著汪震罵道:“他媽的,姓汪的,你個畜生,我這是替我哥來教訓你,你以後別太囂張,別再想動歪念頭。我還告訴你,如果我哥被你害死了,你就等著你老娘來替你收屍吧!”
男子罵完,便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汪震頭疼欲裂,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幾次爬著想站起來,都失敗了。不久,有人發現了躺在地上的汪震,看到受傷的汪震已經接近昏迷狀態了,那人把他送去附近的醫院。
莫曉蘭接到醫院的電話趕過來,看到汪震被打得鼻青臉腫,她非常震驚,便問汪震是怎麼回事,汪震閉口不談。其實,汪震也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不過他懷疑跟葛明寒有關,他的傷勢好轉了之後,他靜靜地躺在床上,仔細地回想打他的男子說的那番話,他堅信這人是葛明寒的鐵哥們兒。
“汪震,你又得罪誰了?對你下如此狠手。”
汪震苦笑地說:“誰知道,唉,可能跟葛明寒有關。”
“估計所有人都懷疑是你害了葛明寒,沒準真是他的鐵哥們來替他報仇了,要不要報警?”
汪震現在已經害怕麵對警察了,他連忙擺擺手:“不要報警,沒用的,警察來了隻會說幾句廢話,你看看葛明寒的失蹤案,這麼久了還沒破?”
“那倒也是。”
汪震說他都不知道打他的那個人是誰,在停車場裏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打他的人是啥模樣,加上他當時喝了不少酒,神誌有些不清,挨打也是糊裏糊塗的,好在那男子對他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憑著他那身強健的體魄,如果想要汪震的命那是易如反掌。
汪震又去酒巴酗酒然後被打的事,莫曉蘭對汪震徹底死了心。在失望之餘,她暗暗抓緊了實施計劃的步伐。莫曉蘭現在和汪震基本上是過著無性的婚姻生活,兩人真正到了搭夥過日子的地步。而另一邊,她會在汪震晚上去酒巴買醉的時候,她偷偷去找官隱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