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估計是你沒鎖死吧。”趙睿玲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好吧……不過趙總你這品味我有點不敢苟同啊,大酒店多好的環境你不住,你喜歡住我這破地方……”
“五百!”趙睿玲有些慌亂的搶道:“五百不夠的話一千。”
“成交!趙總你看是不是先把錢付了。”
“我……我現在身上沒帶錢,先欠著吧。改天給你補上。”
“那可不行,做買賣講究一個公平公正。誰知道你改天會不會反悔啊?當然,趙總你要是願意承擔一部分利息的話,那我可以相信趙總你一次。”陳鳴笑得賊賤。
“行!”趙睿玲氣得嘴唇直抖,突然想到什麼,笑眯眯道:“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一點,我住在你這的事情我老公可是知道了。”
“啊?你說啥?黃耀東狗日的……黃總知道了?那不行,趙總你這不是害我嗎?我知道我跟你沒事,但別人可不這麼想啊,為了趙總你的聲譽,也為了我的安全,我看趙總你還是趕緊走吧。”陳鳴臉都腫成了苦瓜。
“怎麼?你怕黃耀東?”趙睿玲撇撇嘴,似乎在嘲笑陳鳴的懦弱,道:“實話也不怕告訴你,我昨晚睡在你這的事情是你前妻羅顏告訴黃耀東的。看到我臉上這道巴掌印了嗎?就是拜你前妻所賜,黃耀東打的,你要是怕了,我現在就可以走。”
陳鳴眉頭一皺,沉默了。
倒不是因為他怕黃耀東報複,而是趙睿玲剛才說的那句話。
羅顏將趙睿玲住在這的事情告訴黃耀東?害得趙睿玲被黃耀東扇耳光!羅顏什麼時候成了背地裏愛打別人小報告的人了啊?這根本不符合她平時的為人風格。
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已經等不及了,想要用這種手段逼迫黃耀東和趙睿玲離婚,她好上位?
想到這,陳鳴自嘲一笑。為了金錢和地位,羅顏這是連最基本的羞恥都不要了啊。
見陳鳴沉默著不說話,趙睿玲以為陳鳴是怕黃耀東報複,搖搖頭嘴角撇出一抹嘲諷,什麼都沒說,回到浴室換上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走。
“你等等。”忽然陳鳴叫住了她。
“有事?”
“剛才趙總你說話算數吧?一千塊住一晚?”
趙睿玲一愣,眼睛閃過一抹詫異,笑了笑:“當然算數……你不怕黃耀東報複?”
陳鳴笑笑:“瘋狗要咬人,這種事兒你覺得怕了就能避得過去嗎?”
“你這比喻倒是挺形象的,黃耀東確實就是條瘋狗!不過陳鳴你受了這麼大的羞辱,就沒想過痛打這條瘋狗一棒子?”趙睿玲忽然問道。
陳鳴攤了攤手,無奈道:“我倒是想給他結實一大棒,但無奈勢單力薄,泥腿子鬥不了他這土財主啊,隻能等機會。”
“你要是想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怎麼說?”
“其實吧,我和黃耀東之間根本沒什麼感情可言,雖然是夫妻,但形同陌路。我們早就該離婚了,之所以現在還維係著婚姻關係就是因為財產分配問題遲遲達不成共識一直拖著。我要輝煌的絕對控股權,黃耀東不肯給。我想啊,他既然不給,那我幹嘛不自己親手拿回來……”
“趙總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人?替你在輝煌跟黃耀東鬥?”陳鳴不傻立馬聽出來趙睿玲的意思。
趙睿玲點點頭:“不錯。我扶你上去,擠掉黃耀東,替我將輝煌牢牢掌控在手裏。我雖然不在輝煌任職,但也是輝煌股東之一,隻要你有能力,時機成熟我就能說服公司其他董事,推舉你做這個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