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62年開始,日本三大電器公司中的東芝和三菱的營業額都有明顯下降,但是日立則一直到1964年仍在繼續上升。進入60年代後半期,一個新的經營繁榮時期來到了,蓄勢已久的日立不失時機地積極投資,1967年投入了102億日元,1968年上半年就突破了千億大關,達1220億日元。從效益上看,1966至1970年,5年內銷售額提高了1.7倍,利潤提高了1.8倍。
而在中國,北京服裝廠是一個隻有百餘人的集體企業,產品曾一度滯銷積壓,資金無法周轉,生產幾乎處於癱瘓狀態,怎麼辦?廠領導從市場調查中發現,服裝行業強手如林,競爭激烈,本廠的生產設備和技術力量薄弱,難以與其抗衡,如繼續生產服裝,勢必走向絕境,無異於“在一棵樹上吊死”。於是,他們根據市場情況和本廠條件,轉產以手工操作為主、大企業不願意生產的酒心巧克力。產品拿到市場試銷,訂戶蜂擁而至。當月投資生產、當月盈利,企業起死回生。
作為企業決策者,當企業在危難關頭,要有膽有識,看準新的門路,當機立斷,實行戰略轉移,及時轉產,調整投資方向,企業才能渡過難關,轉危為安。
投資理財投資,無論是否盈利都要“見好就收”走為上計。
工作三年的方小姐是電腦公司的白領,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炒股。雖然沒有賺得盆滿缽滿,每年也能小掙一筆,自稱不懂什麼理財之道的方小姐對於有這樣的成績也覺得心滿意足了,因為幾乎是隻賺不賠。她說:“每當我看不清市場方向的時候,就先空倉。在大盤從6000點到3000點的過程中,說什麼的都有,我也不知道聽誰的,決定給自己放假,好好休息一下。從2006年下半年開始,我還沒舍得休過假呢,這下沒牽掛了,可以好好去玩一玩了。”
結果,方小姐與朋友報名參加了豪華遊輪9天遊,促銷價每人才6000多元,9天裏曬曬太陽看看海,每天狂吃5頓然後跳舞遊泳消滅脂肪,早忘了“股票”兩字怎麼寫了。回來後,專心工作,也不急著建倉,等到市場明朗了,感覺來了,再見機行事。
乍一聽,覺得方小姐做股票似乎有點消極保守,但仔細想想,她的做法其實還挺有道理的。一來是不會賠錢,二來想要用的時候隨便取錢,圖個“落袋為安”,畢竟隻有現金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大多數的股民在賠錢之前是賺錢的,原因很簡單,他們犯了貪婪、猶豫的大忌。切記,錢是賺不完的,但賠起來卻是個無底洞。
其實不妨學學方小姐的做法,適當的時候,見好就收,在拿著賺到的錢充分享受勝利果實的同時,及時地調整自己,三十六計走為上,古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晉文公幾次佯裝敗退,是為了製造戰機,一舉殲敵。如果手裏的本錢被耗幹了,還用什麼去抓住戰機?
目前受全球金融危機的影響,股市出現大“熊市”。那麼,在目前的股市形勢下,我們應該想到的是什麼呢?可能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三十六計中的最後一計:走為上計。
首先,讓我們從曆史的角度來考慮投資環境。過去十年中,以GDP來衡量的話,全世界的經濟顯然受益於低通脹帶來的穩定增長,但這並不等於說金融市場對過量交易和恐慌性拋售有了免疫力。實際上,在這段時期的頭五年,全球市場經曆了亞洲金融危機、由於俄羅斯的金融風暴和美國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的崩塌而帶來的流動性遲滯、網絡股概念的狂飆和泡沫爆裂、安然公司和世界通信公司破產後嚴重的信用危機、亞洲的SARS,以及阿根廷比索的貶值等等。在以上的任何一個危機發生時,快速的撤離就意味著投資者避免了可能全軍覆沒的命運。正如廣東話說的:“走得快,好世界。”
比較而言,全球市場在近五年內相對平靜。除了個別地方,股票市場普遍呈現令人印象深刻的牛市,信用價差和波動性都處於曆史上的低水平。雖然也有過一些調整,但沒有一次發展成為熊市。每次調整以後,投資者變得已經習慣或幹脆等待著迅速的反彈。然而,好景不常,最近美國次級按揭的崩塌開始提醒人們股市並不永遠是那麼友好的,投資者成了驚弓之鳥,每一個信用破產的報告出台,都會令他們更加惶恐不安。基金經理們目前考慮的兩個問題是:第一,需要不需要從投資組合中的哪個市場撤出?第二,撤到哪裏去?
與以往的調整發生在美國經濟強勁增長時期不一樣,這次次級按揭危機發生的根源在於實體經濟即房地產市場的疲軟。這種現象可以被解讀為GDP增長不夠健康,盡管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樣的結論。在所有的壞消息出來以前,我們甚至也無法判斷目前的調整隻是暫時的現象,抑或是持續下跌的開始。